眼见草妹遭此蹂躪,痛不欲生;阿花枝猛然张嘴,朝梟雄肥嫩的腰部大口咬下。
「你这臭头花!」
驍熊喉头放松,一个熊掌将阿花枝拍飞;可怜的阿花枝摔到地上后还连滚了好几圈。
就在驍熊要上前给阿花枝一个痛快时,草茎又爬上了他的双脚;
「我……我不会让你伤害花姊的!」,咸丰草孱弱地喊着,她将仅存的气力尽数聚集草茎上。
这令驍熊一时难以脱困;牠决定变换顺序,先处理掉这碍事的杂草。
「花姊快逃!」
大喊的同时,最后的草茎惨遭熊掌扯断;连人形都无法凝聚的咸丰草,再也无力保护阿花枝。
「草妹!」,撕心裂肺的大喊,仍旧唤不回咸丰草。
只见阿花枝逆转全身精气,原本肥短的身躯竟然变得瘦长的像根竹竿;头上花苞锐利更胜方才枪头。
她先是像蹲厕所般蹲低身子,接着弯腰头指驍熊;
「废物就是废物,终究耍不出点可看的花招!」
一声轰隆屁响,阿花枝如迅雷之箭射出;驍熊未及眨眼,已遭花苞箭鏃狠狠刺进左胸。
「你这三八阿花!」
驍熊再提掌,准备一举结束阿花枝的生命时,其头顶花苞突然急速膨胀,接着听闻叭噗一声,将驍熊喷飞出去。
「你在我身上动了甚么手脚?」
驍熊看着左胸口不散冒出绿烟,且烟中带有一股浓郁的腥臭;
「我这臭花毕生的臭味阿!」,将全数臭气精元灌入驍熊体内的阿花枝变得相当乾瘪,容貌亦垂垂老矣;
几近无力的她踉蹌走了几步后,倒卧于地;知道双腿失了气力,摔得甚疼的阿花枝没有任何哀号。
因为她知道每丧失一分气力,自己就会离咸丰草越远。
她凭藉最后一丝毅力,死命地爬向咸丰草;咸丰草也同时爬向阿花枝。
「还真是姊妹情深阿!」
疗伤完毕的驍熊在姊妹俩将可以牵住彼此的当下,一脚踢开阿花枝;接着一把拉住咸丰草,将她甩飞得老远。
「拆散-真是个令我愉悦的名词!」
乍闻一声狮吼;转身的驍熊应变不及,遭玉娘一脚踢飞。
早跳下狮背的童衵趁机先一把抓起咸丰草,再跑向阿花枝。
「花姊!」
「草妹!」
姊妹情深的她们在童衵的帮忙下,又牵起了彼此的手;
她们的脸上满是欣慰,反倒是童衵担心的流下了眼泪。
「你这傢伙休想坏我好事。」
驍熊起身直朝童衵衝去;
「你这阉鸡才别想坏人好事!」
玉娘抢先一步,挡在了三者前头;
随即霸道狮爪猛然一推,与熊掌硬碰硬;
两者皆退了数步,看来似乎是不相上下;不过事实上却是玉娘略逊一筹。
「没那头发情公狮在旁边,你这臭婆娘我还看不上眼!」
「真的是这样吗?你这无嘴阉鸡。」
玉娘故意挑起狩魂的痛处。
她就是要逼得这傢伙暴怒;这样她才有机会取胜。
屡遭破坏,又遭取笑的狩魂决意不再假装驍熊,化回原身;他要用他脚上那双利爪帮这隻母狮破相以及开膛剖肚,让那隻公狮痛苦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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