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托着自己的大胸,指尖自行在乳晕上描画着。她一边体味自己玩弄的快感,一边露出性感的微笑,小穴在他肚子上蹭着,阴蒂精准地压在睡衣硬硬的纽扣上,通过摩擦纽扣制造快感。
他抬起大手,在即将拍到她奶子的前一秒停下来,化拍为摸:“今天不打母狗,只打母老虎。但是宝宝你这么乖,离母老虎还差得远呢。”
“老虎是猫科的,主人不喜欢猫吗?”
“那还用说吗,狗是最棒的,这点毋庸置疑。”于砈手指揪着薇薇的乳头搓动,她手腕交叉着往后举然后保持,这个动作让她看上去像是被吊在那里。
无论学习、舞蹈还是做爱技术,她都是最棒的,于砈早就知道这点。
他来回拨动奶头,说出心中所想:“乳头这块的触感和其他地方稍微不一样。”
她听了自然而然地发问:“哪里不一样呢?”
他思索着说:“乳头摸上去……很像橡胶,而这里,”他捏了捏乳肉:“普普通通的皮肤触感。”
“大概这就是情趣道具总做成橡胶制品的原因吧。”薇薇试着分析道:“主人的肉棒摸上去也很像橡胶呢。”
他微笑着肯定:“嗯,有道理。”
薇薇侧坐在他勃起的阳具上,她腿的角度和劈叉很像。于砈把她的左脚脚踝拉到他肩膀上搭着,薇薇特意将左侧正对着他,这样做爱时他能看到腰上的蝴蝶纹身。
接下来于砈变成她的坐骑,犹如奔腾的骏马那样让她的身体上下颠簸。薇薇后仰手撑着床面发出快乐的淫叫,从侧面欣赏她胸前的峰峦更显高耸,两个奶子剧烈摇晃,夸张到抖出残影。
在薇薇的认知里沙克达不可能为了救她不要自己的命,所以她老公算是排除了嫌疑,一大早两人就开始过夫妻生活,可以说是甜蜜又美满。
于砈抓着她的脚踝把她的左腿折迭起来,往上抬,看她腿根和自己肉棒形成了色情的夹角。
“瞧瞧你这淫荡的样子,我都不想说你。”他拿起手机:“来,贱狗,对镜头笑一个。”
薇薇傻笑着对镜头摆出剪刀手:“想做主人一辈子的母狗肉便器,每天小穴都能被大鸡巴射满精液……”
于砈丢了手机,一个翻身把她压到下面,钳着她的手腕面对着她猛干一阵。
他总觉得这个姿势征服意味很强,薇薇被干得翻白眼哀叫:“呃啊,薇薇肉便器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好爽好喜欢!”
他情不自禁用嘴巴堵住她的嘴,这个吻凶狠、残暴,不像他一贯温柔缠绵的作风。薇薇对这种吻法和这个体位都很熟悉,是沙克达强奸她惯用的。但她刚确定自己的老公不可能是沙克达扮的,所以安心享受做爱的乐趣。
她想到一个称得上不错的点子,等他结束这个吻她就对着他喊“沙克达”的名字,表现得像在被他强奸一样。她叫出声的时候其实是有点忐忑的,因为事先没有和他商量过,她怕他会生气。
果不其然听到她喊这个名字,于砈愣了愣,动作也随之一顿。确认她只是在和他玩闹后,他使出全力干她的小穴:“哼,看我把你肚子搞大,让你怀上我的种。”
看到自己的老公并不生气还配合着继续,薇薇放下心来,以一种开玩笑的心态演下去,故作痛苦地挣扎:“不、不,求求你别!退出去……啊,射进来了……”
六年前被监禁的事是她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薇薇不奢求彻底遗忘那场噩梦,但是要是能淡化就好了。
做完后于砈一反常态没有搂着她温存,而是把她推开,背过身去显得不高兴。
薇薇也觉得自己在和他做爱时喊别的男人名字有些过分,从后面贴到他背上:“谢谢你,老公,你对我真好。”
他不去看她,声音也闷闷的:“喜欢被强奸的骚货,你真是无药可救了!”
她手从他两腿之间伸过去,轻轻把玩他疲软的性器:“老公,你最好了,要我怎么补偿你都行。好不好?”
“……亲我一下,再说句‘我爱你’就原谅你。”
“老公我爱你,来,亲一下。”见他不动,薇薇从他身上爬过去,绕到他正面,搂着他脖子在他脸上猛亲了好多下。
于砈被她逗笑了,脸色也缓和了许多:“原谅你了,小狗,我也爱你。”
薇薇验证完后和老公好得如胶似漆,两人的感情就像蜜月期那样火热。她下午抽空给寇布拉打了电话,和他说了梦的事。
寇布拉有点不信于砈能这么好,但他也不想不信任自己的女儿。薇薇问他荷包里到底是什么呀,她没有打开所以不知道。
爸爸说荷包用完就没用了,不用打开直接烧掉,玉珠可以留着,没有什么特别的禁忌事项。他给她讲了个伥鬼的故事,说古代有对新婚夫妻路过山上遇到了老虎,丈夫为了保命丢下妻子独自逃走。妻子被老虎吃后灵魂也被老虎拘住,不得超生,只能为虎作伥替老虎拐骗过路人吃。
薇薇结合之前爸爸找她要了两人头发的事,猜想这两个荷包应该是巫术的一种,搞不好里面有两人的头发。不过她没有打开察看,而是偷偷烧掉了,她可是很听爸爸的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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