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少年模仿得有模有样戏弄你的时候,你已被那玩意儿搅和得浑身酥软了。
他不服气的咬着你的耳唇,身下来来往往刺弄着你,大概男孩子对这种事总是无师自通,没多久,他便戏谑的在你耳边低语。
“嫂嫂的小穴流了好多水——”
你除了双手揽着他的身子别无他法,毕竟,在石桌上被人操弄并不是个太过舒坦的场合。
你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胸前的衣服被扒开大半,露出一支方才被孙策咬得红肿的奶子。假山洞里暗,月光自山石缝里泄下些许,你看见孙权的脸上的不服气,小声咕哝了什么,随后低头咬去另外一只。
你被他吸得又酥又麻。那小破孩好似故意和他哥比试一样,把你的乳头裹得发涨,你小声说不要了,轻一点,却变成了一种邀约似的。他抬头看了你一眼,松了口,却扶正你的身子再度操了进去。
你被那毫无章法的小孩攻击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伸着手,无力得往天上抓着勾着,只觉得那根肉棒要将你身子穿透了似的。
他见你被操得凌乱不堪,一把勾起你的身子,你惊讶于他年纪轻轻衣衫下却已是身材可观,下一刻他却效仿起他哥哥方才的操作,把你双手撑在桌上,抱着你丰满的臀瓣再度进入了——
你被他撞得双乳乱摇,他干脆抓了一只狠狠揉搓着,你覆上他的手,小声说轻点、轻点。
他反手覆住你的手,拉到嘴边轻轻吻着。
你讶异于他片刻温柔,正想回过头去同他说些什么,下一刻便听他说,“嫂嫂,好像有人来了。”
你一惊,身子不禁瑟缩。却不想甬道的紧致让那年轻小子差点泄了身子。
确是有人的脚步朝假山走来,你慌了起来——孙权却好似定海神针一般,依然抓着你的腰,用力的操弄着。
淫水沿着你的腿根流到地上,你无力支撑,上身只能伏在石桌上,一双肉乳被压得变了形。“嫂嫂你说来的人会不会是兄长……”少年的声音充满了阴郁,你却已经无暇顾及。
你咿咿呀呀的,只觉得小腹处几乎快被那小子的性器顶得凸了起来,双乳摩擦在桌上,说不清楚是痛感更多还是快感更多了。
那脚步声愈发近了,太熟悉,那定然是孙策的。他大概寻你不着,便出来找了吧。
你甚至听见了他在喊你名字,于是身后那人有些不怀好意的轻言,“若是让兄长看见嫂嫂如此淫荡的模样……你说,他会是如何作想?”
你挣扎起身,想要给那少年一记耳光,可是孙权却猛的几下,将精液一股脑的射进你的身子。
还未来得及等你整理好身子,就听见假山那一边有人喊你的名字,你手忙脚乱将衣服穿戴整齐,连头都不敢回,而那臭小子就笔直笔直站在你身后,用手探进你的裙里。
待到孙策走进假山洞里,见你和孙权站在一起,显然是有些惊讶。
他拧着眉头看向孙权,问到,“仲谋,你莫不是又在欺负你嫂嫂?”
还未等孙权开口,你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刚才多喝了两杯,不胜酒力,差点跌进池里——多亏了仲谋把我扶到这里休息压惊。”
少年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孙策纵然平日行事浪荡,但是心思精明,他见你脸蛋绯红,丝毫不像酒醉,不如说是平日同他恩爱之后的表现,当下心生狐疑起来。
你生得极美,又是腰身细软之姿,任凭哪些血气方刚的汉子见了都会情不自禁,若是他人轻薄了你,孙策毫不犹豫砍了对方的头去——可是若是自己的弟弟,他抬眼看了眼孙权。
少年好似无畏似的,抬眼对视于他。
你到是成了那夹心的玩意儿,左右为难。
黑夜中不知最终谁先叹了气,而后是那少年开了口。“兄长,是仲谋不对,是仲谋轻薄了嫂嫂。”
刀光剑影,你却下意识伸手去挡,手起剑落,一缕青丝落下,饶是在场三人都吃了惊,被你护在身后的孙权如此,手执佩剑断了你一丝青丝如此,替孙权挡剑空手接白刃的你更是如此。
“伯符,是我有愧于你……”
你开口,轻声说。
任由刀刃划了手,鲜血如注。
下
待到你同孙策成亲之日,已是盛夏,你手上的伤刚好没多久,便穿着喜袍同他入了洞房。
那几月你如坐针毡,双手绑了药,每日只能休养。
那一对孙氏兄弟倒是和解了一般,一不做二不休,反而达成了某种默契似的。孙策偶尔带兵出征,入夜孙权便摸进你屋里来,美其名曰照顾嫂嫂,实则褪了你的小衫,跪在床上伏着身子细细舔你的肉穴。
孙策似是默许了,他看见孙权在你身上落下的些许印子,只是轻轻摸摸,也没说什么。
那小孩聪明,知道如何取悦你,你被他们两兄弟养得媚骨天成,几乎都快忘了当年束胸行走的日子。
成了亲,束了妇人头,却更显少妇风韵。而殊不知,那少妇风韵全部来自于孙氏二人的日夜耕耘。
更有甚,那一夜你刚沐浴完毕换好轻纱等着孙策,却见孙权推门进来——你一惊,连忙起身。
却听见背后自家夫君说,是我叫他来的。
你不解,心中隐隐约约知道要发生些什么。可是待到三人真正上了床,你才心中暗暗叫苦,心想这对兄弟怕不是来折磨自己的。
你被那一对兄弟仔仔细细的吻着,你靠在孙策身上,双腿被抱着分开,于是门面大开,两片薄肉中间早已淫液满溢,头里那颗肉珠子被孙权揉捏得肿胀,淫液沿着臀缝流到了床上,形成一小滩印记。
孙策示意孙权操你,你多少有些难为情,毕竟那是当着你夫君的面儿,被他的亲弟操了。
可是这两个男人的身体都是你熟悉的,孙权的鸡巴不亚于他哥哥的,虽然年纪轻轻却已经非常可观。他操进你身体的时候,你依然还是倒吸一口,几乎泪盈于睫。
孙策双手揉着你的奶子,那些个在军队里学会的淫言淫语让你愈发荡漾,只觉得自己后身靠着的那根硬物,好似着了火似的。
你被那一前一后夹击得犹如波涛中一叶扁舟,随波逐流。
可是又能如何呢?
你想,待到孙权先缴了之后,你跪在他面前,再由自己的夫君进入自己。
你被孙策提高了腰,男人站在你身后,抓着腰,你不得已只能抓着孙权的腰,低头去舔他依然昂首的鸡巴。
那鸡巴上混合着你的淫水和他方才射的精液,你已经顾及不了那么多了,细细用舌舔着裹着,身下却被孙策操得双腿发软。
“嫂嫂我也想要……”这一厢孙权说到,你便勾了他的脖子,好似女妖一般去吻他,同他耳鬓厮磨。你让他吸吮你的乳头,一手握住住他的阳物,上下套弄。
那兄长却好似吃了醋似的,忽而在你身后一刺,你尖叫出声,又是猛的几下,你只觉得下腹一阵抽搐,你忍不住想要下床去排解,可是孙策却紧紧抓着你的身子——他戏谑的一把抱起你淫乱的身子,你颤抖说“要尿、要尿了……”
随后你被他把着,一股清液自穴中淌出——你羞愧难当,一旁孙权自然也看得仔细。
“你嫂嫂方才是喜不自胜情不自禁了。”
孙策不以为然道,你却被那高潮迭起刺激得双眼都翻了白。还未到缓过神来,下身又被不知是谁的鸡巴塞满了。
那一夜你昏昏沉沉的,身上被那一对兄弟捣弄得满是红痕,二人终究还是争先恐后,谁都不乐意在你面前失了颜面,于是你的子宫几乎都快被那精水灌满了,他们却还不肯罢休似的。那些个淫词浪语自然入了你的耳,你却已经无暇顾及,只觉得自己身下那张口好似有了生命,不停的吸着那二人的鸡巴。多少次是数不清了,小穴咬着鸡巴,任由那两个精壮的男人往自己身子里喷着精水。
第二日昏昏沉沉的,直到中午时分,被侍女们侍奉梳洗的时候,叽叽喳喳的说您们可真恩爱。
你心里冷笑,是够恩爱,自己可是一身敌二人,还都是年轻气盛的精壮小伙。
可是进了厅堂却见二人正经八百,孙家长辈见你打趣到何时能有子嗣,你打着扇子将面容藏在扇后装作不好意思的模样,孙策却在一旁傻傻发笑。又有人夸赞你真是贤良淑德端庄大方,你抿着个嘴,安静受着那些赞赏。眼睛却不经意的扫见了一旁那少年。
一旁权坐在那里,不动声色,他嘴角挂上了些许笑意,你脸上一红,心想那小孩肯定是在心里笑话你在床上的放浪形骸与此时此刻的端庄大方。
他时时刻刻用眼神提醒你在他怀中是如何媚骨天成,更何况,昨日你一人同他兄弟俩水乳交融,怕是日后,也多半如此。
趁众人议事之时,权借着替嫂嫂布菜的由头用那宽袍大袖盖着握了你的手。
你一惊,抬眼看他,对视上了后,却是一丝不易察觉的默契。你轻轻翻手,同他交缠在一起,手指头温温柔柔,他在你的手心儿里划着圆。
你还记得昨日那颠鸾倒凤的种种,心里也犯上了嘀咕,若是真有了那孩子会是谁的。
反正……你暗自想,他们无所谓,你也便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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