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蜉蝣军头目自然眨着无辜双眼看你,笑眯眯的,如同一种精致而又浓郁的毒。
一旁颜良却仿佛要原地自爆一般,双颊绯红。
你心想何必欺负老实人,于是也就明白那些所谓的必要手段又是什么。也难怪,曾有楼中人回报于你,颜良练功时,背后偶尔会有深深浅浅的红色抓痕。
你一脚把孙权踢到水池之中,心想既然他热,那不如洗个澡清醒一下。
可是那少年落了水,头冠摇摇欲坠,颈子前的皮肤被那温水烫得发了红,这下可好,他热得好似要爆炸了似的。站起身,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摇晃两下,又倒在水池边上。
你眯起眼,心里盘算,若是此时要了那臭小子的命也不是不行,若是孙策细问来,将那推脱给黑衣人也不是不行。
于是你抽出匕首,缓步朝着那小孩走去,那会儿你是细细盘算过的,孙策已非等闲,更何况,这有着猫眼儿一般的红发小儿,才是最让人忌惮的。
你心想自己还是太过仁慈,看他在池水中如此痛苦,不如干脆给他个痛快吧。
手起刀落,你以为会是鲜血喷薄染红池水,却不想下一刻你被人一手挡开,那少年睁了眼,格挡开你的匕首,啷当落地,你一个不稳,被他一把拽到池中。
再下一刻,被人掐了颈子。
你一个把持不住,那一大口合欢香吸进肺中,你心里暗道不妙,只是片刻,便觉得浑身火烧火燎起来。
你理应是杀了他才对的。
或者说,若是解了毒,你要干的第一件事便是砍了他。
而非如此,被那少年压着身子,被他狠狠夺了吻。
你吚吚呜呜,恶狠狠盯着那人,可是他手指太过有力,掐着你的下巴让你动弹不得。
两片轻薄的嘴唇碾过你的,随后轻轻分开,拇指拂过你的嘴唇,你这才意识到,原来他的手掌处也有长期习武落下的茧。
孙策也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吻过你,轻轻浅浅,带着三分羞涩,随后又摸着头嘻嘻哈哈的道歉。
可是孙权不是,他好似要将你拆吃入腹一般,你情不自禁想起了个非常不合时宜的歇语——于是愤恨,上手一记耳光,“你怎么跟王八似的!咬人不松口!”
你是皇亲国戚,再如何式微,也顶着那乡下王公的名号,怎么能——怎么能就被未来小叔子如此轻薄了去?!
你多少委屈,连忙捂着嘴。
可是那少年眼中都微微泛了红,大抵是那毒太盛。
那张被评价为“善良文静”的小脸上满是阴郁,“你说谁是王八。”
你刚想反驳两口,又是吻,如期而至。
这次却换了把式,初始浅尝辄止,待你以为他是在惩罚你骂他王八时,却又低头,叼了你的嘴唇去。
舌探了出来,堂而皇之进了你的口。
你只觉得那具身子仿佛被夺了舍,你也是,他亦然。
你理应推开他,拒绝他,指着他大骂王八说的就是你;而他也不应如此温柔如水,好似待你如若珍宝一般。
好似小时吃了史君给的糖,细细用舌舔,裹在口中,生怕那糖化了,很快就没了甜味。
那少年便是如此,同你唇舌纠缠了起来,细细咬着你唇口内侧的软肉,又用舌尖,轻轻舔了口。
你“唔”了一声,却依然未推开他。
你眨着眼睛,不懂那是为何,可是少年笨拙的伸了手,涨红脸轻轻在分开的片刻说,“闭眼。”
你寻思大抵是真的被夺舍了吧,又或者,这合欢香也太过霸道了吧?
你寻思回到绣衣楼后定然要跟文丑讨教一二,这香如何制,又该如何解,而不是用这种所谓的“必要手段”。
你还想寻思更多,却来不及,那吻离了你,你却不依,沿着少年懊恼的表情寻了去,千回百转,委委婉婉,你湿漉漉的,却开口——
“好热……”
那声音柔软得连你自己都惊出一身冷汗。
却也听见立在对面那还在苦苦挣扎的小孩,一地支离破碎的理智,不如破罐破摔。
于是你被少年抱在怀里,手掌的皮肤粗糙,却碾过你的身子,引起阵阵战栗。
外面的长衫早就退了去,唯有那件水蓝色的肚兜,正可怜兮兮的挂在身上。
那又有什么用呢?无济于事罢了。
毕竟那小孩喘息着,顶开一侧掩映寻得你的乳房,他是生疏的,却又借由那些本能的东西,用脸贴在上面,轻轻摩挲着。
你不想如此,便双手按着他的头,仿佛示意他可以再多一些。
他便开了口,用口含住你那玩意儿,舌尖儿揉过,你满足发出一声长鸣。
水声缠绵,溅湿了你们的身子,那小孩忽而扬起身子,解开紧贴身上的亵衣,褪了去——你倒也没如此亲密的见过男人的身子,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可是吞了口水却想伸手碰碰,那腹部紧致的线条,一路绵延进裤中。
于是你便做了,好似个登徒子一般。
那人抬眼看了你下,轻轻又速速道了句什么,下一刻却伸手,毫不留情将那掩盖在你身上的肚兜一把扯去,一阵布料破裂的声音响在空气之中。待你迷迷糊糊陷进他怀里任由他在你身上咬遍吻遍,让你既觉中毒症状稍许减轻,却又有更多澎湃随之而来,你才意识到,他方才吐露的几个字莫过于——
“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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