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气无力地捶他的肩膀,挣脱不开,“……呜……”
在这里她不能对他什么都接受。
“啾。……”白河书吻得入迷,突然感觉到嘴唇刺痛,血的味道蔓延,他不管不顾地纠缠,直到她呼吸困难,眼泪也掉下来,他终于放开她,但还是笑,“咬这么狠?”
“……”卡纳尔脸色苍白,嘴唇染得鲜红,“别人看到我们这样会奇怪。”
虽然人都退到外面,免不了随时进来。白河书总是喜欢试探这样,他好像生来喜欢冒险。
“……你怕?”他擦掉唇上的血,“那些人下车就不会再见了。”
“那也奇怪。”感觉到白河书的手在解她的裤带,她制止了他,“别这样……!”
“下次穿裙子陪我,”他顺水推舟地在她耳边说,“我就不会总想把你的裤子脱下来了。”
“……一天不想都不可以……”她感到无力,也说不通他。
“你知道我总是想嘛。”白河书的气息几乎要烧起来。
“……回里面再说。”她觉得有些酥痒,僵住。手也无处安放,只能抓着他的肩膀颤抖。
就算他在房间里把她弄得再不堪她也忍受。
只要不是当着别人的面,她可以心甘情愿地与他行所有夫妻之事。她在他面前不需要尊严。
她的思想已经被白河书侵略,她要为了自己的清白永远心甘情愿的被他锁住。
最疯狂的是,她不觉得自己疯了,她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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