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打算再谈。”她哑着嗓子解释,“对男的女的都一样。”
她只有白河书。
不能跟他在一起,也不会跟别人在一起。她就想这辈子这样过去,是不是也算报复他?
……
如果他喜欢别人怎么办?
这样她就可以更恨他,恨透他。做事要做绝,人活得不好就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
“不想再谈?”荒逢言愣了一下,抓住重点,“……难不成你谈过?或者是暗恋?你这么痴情?”
不敢相信卡纳尔这种没良心的人也会惦记别人。
“……”
卡纳尔沉默了很久,坦诚:“只是床伴。”
“耶?!”
这么劲爆,措手不及。
“不能说是恋爱吧,这种。”卡纳尔状似风轻云淡地说,“……没有什么甜蜜的。”
“?”荒逢言的三观被冲击了,“……”
认识那么久,她一直觉得卡纳尔是禁欲系,而且她们年纪差不多大,认识的时候也才19岁……
“反正不打算再谈了。”卡纳尔终结了这个话题,“就这样。”
她没有说得很清楚,其实又很清楚。
一个西方人,天赋如此模糊,却配有这样等级的执事。其实她不是什么学艺术的贵族私生女,也未必曾经全无天赋。
……
被权贵掌控,完全被打碎在尘土里,才郁郁寡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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