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贤、不惠且善妒,该休。
想法转念而逝,可她是尚书之女,姻亲在便多一分紧密联系。
如今官场上还少不了礼部尚书的帮扶。
垂眸敛目时,是女儿家颈上的细嫩皮肉,视线下至,便能瞧清那微微敞开里衣内的胸脯样子。
白生生,翘立立,似是桃树上刚长成的桃儿,带着点红色的尖尖儿。
离得近了鼻前似是能闻见清糯的皂荚香,宋守节喉骨上下滑动。
‘珠果儿’几字在舌尖打转又被咽下。
这还是甄宝第一次为他更衣,前几次老爷从未在别院待上许久,每次等甄宝起身时,床榻上早已没了人,凉了温。
手下磕绊系着衣带却不想颈上一热,原是他啄吻而落,细腰更是被抱住往前一带扑进他怀。
“…老…老爷。”
“先前便想问你,你进了那乱石群?”他口中叼着那块皮肉,含糊问道。
“嗯……跟个迷宫似的,差点魇进去。”
甄宝只感那块地方又疼又痒,定是红了,心底暗骂了句这男人属狗的。
转念想起夫人都病了,竟有闲心与人调情,心下一寒,此人对发妻都凉薄至此,对她一个姬妾那便更不住挂齿。
“当年我进去一刻钟才出来,你不出一炷香比我快。”
“误打误撞罢了。”
望着老爷快步离开的背影,甄宝突然间不想将自个怀有身孕的事告诉他知晓了。
夫人肚里三年无所出,那老爷纳的那些妾室呢?前头是否怀过?
如若怀过,那这些年如何流没了的呢?
脑子里杂七杂八的想了许多,甄宝这一夜睡得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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