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贞的手指像弹钢琴一样,一级一级沿着她的大腿往上攀爬,严青的呼吸几乎对上了那些手指攀爬的节奏,一首诡异凌乱的乐曲在她的脑海里奏响,心跳声、呼吸声,水声,还有外面的嘈杂声交织在一起。
突然,她的手停顿下来,严青脑子里的琴弦也绷断了,她双目赤红,狠狠瞪着眼前妖娆的裸体女人,将她翻过身去按在洗漱台上,释放了下身所有的束缚,从后面进入了她。
没有前戏,也没有足够的润滑,她的进犯与刚才南贞所做的一样粗鲁野蛮,只有赤裸裸的兽欲。
那抑制不住的痛哼给了严青更大的刺激,她不由得加快了耸动的速度,南贞疼得厉害,骂她:“你是打桩机吗?”
“闭嘴!”
“你……”南贞忽然被她捂住了嘴。
严青低声道:“有人过来了,而且人数还不少。”
南贞想问她怎么会知道,但是这家伙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一直紧紧捂着她的嘴,下面那东西在她身体里缓慢地挺动,浴室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她俩粗重的呼吸声,这时候南贞终于听见楼下传来了乱糟糟的叫门声。
“快开门,里面的人死哪里去了?”
南贞心中一紧,她知道这是黑虎帮的人找上门了,严青开的是诊所,肯定会被重点盘查,而今天她还未开门营业,更会加重这些人的怀疑。
此刻严青却是被那忽然紧缩的甬道夹得欲仙欲死,极致地快感差直冲天灵盖,现在就是天王老子打上门,她也不在乎。
“如果他们上楼来,我们就死定了,你的诊所可没有能藏人的地方。”南贞强行拽下严青的手,狠狠拧了一下她的大腿。
严青一个激灵,身子抖了抖,装作若无其事退了出来,淡定地说:“他们上不来的,你仔细听。”
“哪个王八蛋,大清早的叫魂呢!”这是卷帘门打开的声音,比它还要响亮的是中年大妈的呵斥声。
“诊所大夫呢,让她出来?”
“大清早的看大夫,你们几个谁生病了?”
“妈的!臭娘们,别废话,我们黑虎帮的叛徒躲进了临溪街,叫你们老板出来回话,要不然我们就上楼去搜。”
“黑虎帮又怎样,了不起啊,老娘当年混码头的时候,你们还在玩尿和泥巴呢,吓唬老娘,有本事你进来试试!”
“嘿!还真有不怕死的,给我……”
楼下变得闹哄哄,有推搡喝骂,有叮叮咚咚,严青叹了口气,看着南贞用口型说:
“这笔钱你报销。”
南贞白了她一眼,问:“你不怕那位大婶吃亏吗?”
“呵呵。”严青不在意地笑了笑。
南贞很快就不好奇了,因为刚才还气焰嚣张的马仔们都在爱好,嘴里虽然放着狠话,但是也没敢再继续打砸。
“你给我等着!”
“不用等着,这位小兄弟回去给陈洪带个话,当年金老大答应过我,黑虎帮绝不在德胜茶楼的地盘上闹事,此话是否还作数。”
“德胜茶楼?你就是梅爷?洪哥确实交代过,临溪街有一位叫梅爷的前辈让我别打扰了,可是这里是诊所,跟你的德胜茶楼隔了好几个店铺,梅爷的手伸的是不是太长了些。”
“你只管回去把我的原话告知陈堂主,他自然明白。”
“哼,我们走。”
过了一会儿,等马仔们全部走了后,那位叫梅爷的先生跟大婶说:“阿霞,你去叫小严起床吧,她爱睡懒觉,这会儿也该醒了。”
“什么呀,严大夫早就起床了,还给我带了早饭呢。”
“哼,那就是睡回笼觉呗,我看她都睡糊涂了。”
南贞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她总觉得楼下那位神秘的梅爷对楼上发生的事一清二楚。
“这就是严青有恃无恐的底气吗?”她在心中暗自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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