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就先不放了,我不管他们家里都有什么人撑腰,反正我已经记住了你们的编号,如果我没有在惩罚区域看到这几个家伙——”
花胜竹说完,轻轻抛出手里的小球,没去看几位教官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
在教官到达的同时,林菱就以超高的工作效率调取到的隐蔽监控信息发给她,以佐证霸凌事实。为保障个人隐私,这些监控平时不会开启,只有当判定异常事件发生时才会被动运行。
教官们互相看了一眼,默契决定先不追究她得到监控的手段,先将这件事处理干净。
如果此刻在场的是普通的学生,即使家里有一定的从军背景,也拿不出足够盖棺定论的证据让这几人受到惩罚;但是花胜竹自知家世背景与她们绝大多数人不同,就算不提常曦,在这学校里的军二代和官二代们,估计没有一个能顶住那几个便宜叔叔和他们的家世逃避惩罚。
等那些有胆子违反校规没胆子承认的怂蛋被教官们一手一个拖走以后,花胜竹才好奇地端详起这名同学。
“你是新生吗?不知道私下斗殴违反校纪吗?”
他和自己一样的身高,脸颊却不像她,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婴儿肥,锋锐的线条从颧骨一直延伸到下颚,黑色的头发沾着些血污,丝丝黏在侧脸,为这本就出色的面容增添一分艳丽。
“你怎么惹到他们的?”
盛慕一言不发,只用那双寂静冰冷的眼睛盯着花胜竹瞅,近得她都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红色的倒影。
“喂,怎么不回答我?”
花胜竹的微薄耐心在眼前人毫不变化的神情面前迅速消亡,她撇了下唇,捡起丢在墙角的包,转身离开,嘴上嘟囔着:“不会是哑巴吧······”
盛慕看着她的背影,凝固许久的眼睛突然眨了一下。
下一秒,花胜竹便听到“咚”的一声闷响。
回头一看,刚才还好端端站着的男孩已然倒下,那张极致妖艳的脸正正好好面朝下落在地上,砸起一波沙尘。
“原来你是在强撑······”她无奈地提起人靠在墙壁上,手上熟练地打开一支凝胶处理着他头上的伤口,眉毛拧在一起,“这下是真要迟到了······”
虽然嘴上抱怨,她的行为却看不出一点生气的苗头。她背了好几天的校规,别的没记住,就记得见义勇是增加积分的方法之一,这家伙又是个闷葫芦性格,到时候岂不是随便她怎么说都行。
花胜竹快步将他扶起,看着他的脸庞,哪怕是被打了一顿以后又肿又红,依旧能显出五官的精致来。
那双血红的眼睛闭上以后,整张脸的气质一下收敛锋芒,变得无害而可爱。
虽然她不知道事情的经过,但是以对方这样的外貌,招惹的是非情况总是八九不离她的设想。
被长辈扔到偏远的十一星区,这些从未吃过苦的二代在银河军校受到的肉体磨砺和缺乏娱乐的寡淡生活,所造成的精神压力让他们学会找到出口。而一个沉默寡言、身材瘦弱的同班同学,还有着更加精致的眉眼,可太容易成为靶子了。
霸凌同学就算了,连地方都不挑个好点的,这下倒霉,撞在她手里了吧。
拉着昏倒的男同学的一边胳膊将他从地上拽起,花胜竹有些惊讶于这人的体重之轻,干脆一把将人架在肩上背着。
十分钟后。
校医院的一名穿着白色工作服的男护士百无聊赖地趴在前台桌子上,放空的眼神里突然出现焦点。
看着门口那熟悉的身影,他有些迟钝地开口打招呼道:“花胜竹?”
“你不是应该在操场吗?怎么出现在这里?”
这时候他注意到花胜竹半拖半扛的人影:“这个伤员又是怎么回事!?”他想到之前花胜竹身上动不动多出的伤口,下意识脱口道,“这不会是平时欺负你的人吧?”
花胜竹摇头回话:
“你把我想成什么样了······碰巧捡到而已。”她一把将昏迷的男生拎到床上。
“帮他看看怎么回事,记我帐上。”
章禹哲将昏迷不醒的男生推入疗养仓,有些无奈,又有些欣慰,但是更多是怅然。
无奈是因为花胜竹看起来已经忘记她手里的这笔积分还是由他赠予的,对一个不认识的人都这么慷慨;欣慰是觉得她对一个陌生人都如此热心,果然不愧是他喜欢的人。
而怅然则是在他看清这名男生的面容以后莫名涌上心头的想法。哪怕一脸血污,章禹哲都能轻易看出他的容貌之盛,还是与她这么接近的年纪。
为了不在以后和这样的人竞争,他得提早做些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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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比较完整,还有一些剩下的剧情明天继续交代。
主要人物还差一个,全部出场一次以后就可以拉进度条。别说很多人不喜欢这样的剧情,我自己写得也很是纠结。主要是总觉得在po写,很是差了点味道。
我还是不习惯在女主小时候安排亲密戏,即使知道应该多出现一些情感铺垫,可就是不太喜欢写,写女主写得非常清汤寡水。为此,在本文开始的时候对花嫣的肉大写特写一番,就是想把文案上的那句“剧情和肉五五分”落实。
打算把女主的第一个男朋友安排在她的十六岁,这是我能接受的最早的年龄了。
下次再也不从小孩时候开始写了,检讨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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