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就见人群中走出了两名壮硕男子,满脸横肉,眼神淫邪。
徐盼儿见状瞳孔瞬地张大,眼神流露出惧怕,她猛烈地挣扎起来,却无丝毫效果。
那两个彪汉一人上前紧紧按住女子双腿,粗暴地将其分开,一人跨坐在女子纤腰上,掐住其脖颈,快速地撕扯着女子的衣物。
两人动作熟练,可见是做惯这事的。
不过片刻,徐盼儿的衣衫便凌落四散,露出胭脂红胸衣和白凌凌亵裤,周围男人的呼吸声顿时都粗重起来,双眼直勾勾地一丝不错地盯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
大部分女子面露不忍之色,却有数位女人津津有味瞧热闹般似的瞧着。
徐盼儿的双腿被大喇喇地分开,奋力挣扎也只能变成小幅度地拱起扭动,这更加刺激了钱大的欲望。
躲避不掉的肮脏双手在徐盼儿身上肆意辱弄,让旁观的女子心里泛起一阵阵恶心。
男人一面嚣张地侵犯着徐盼儿私密的胸乳阴阜,粗暴地抓弄摩擦,一面急不可耐地褪去下身裤头,裸露出乌黑丑陋的阴茎,不一会那物便从软趴趴变得肿胀起来,似毒蛇一样要往那窄小致命的地方钻去。
苏沅沅被眼前的场景冲击得头皮发麻,身躯颤抖,她又气又惧,杏眼里涌动着怒火,内心有个念头想要和这些施暴者大干一场。
掌心被指尖掐得红肿,带来的疼痛却让苏沅沅找回了些许理智。
以卵击石只能粉身碎骨。
她深深吸了口气,控制住自己,大步上前喝道:“住手!”
苏沅沅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心思急转。
她拉着老鸨的袖襟,一副被吓着的神情,娇躯带着抖,嗓音带着颤儿,“妈妈……妈妈何苦大动干戈,近几日重大节日连连,正是赚钱的时间,姐妹们忙地脚不着地,如此打发了此人,岂不大亏银钱!再一个,此人看来颇有些倔强左性,强逼太过弄出人命就更不好了!”
“不如……也打一顿就是了,妈妈三思!”
说完她就暗暗地向徐盼儿使了一个眼神。情急之下,苏沅沅只能抓住钱妈妈爱钱如命的特点,再将结果严重化,以期让钱妈妈放过徐盼儿了。
徐盼儿出逃被抓,内心已是绝望,此刻见苏沅沅竟挺身而出,既感激又生出些希望来,接到苏沅沅的暗示,她也不傻,立时以头抢地,以求速死。
老鸨钱妈妈怒气已稍泄,见此情形,也觉不好强逼太过。
如今关头,上面有传话暗示收敛,不好闹出人命,再者也确实不舍几百两银子打水漂,毕竟是一个未开苞清白姑娘。理智回笼,她爱钱的毛病又跑出来了。
她有心放过但又怕煞了威风,内心思所瞬息,有了主意,乃转头对苏沅沅斥道:“如此求情,你怕不是同伙?”
此话一出,苏沅沅心里突突直跳。还好旁边的丫鬟蓝星替苏沅沅解了围。
蓝星抖着身子,跪了下来。贴身丫鬟除伺候姑娘外,还兼具监督看管的职责,若钱妈妈真如此认为,姑娘凭着自身姿色尚可逃过,她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她急得结巴,跪爬上前哭喊道:“妈妈明察,求情……求情乃是姑娘心善,与此事并无……并无干系!”
“姑娘近几日只安心做功课,奴婢……奴婢瞧着更好了,未与外人有过接触!妈妈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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