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习师傅就这样被赶到一处,看向小公子时,他还在屏息凝神,练着那一套招数。
付怖缆这会一来就见到了这样的场景。
教习师傅站得远远的了,也不指导了,还双手抱胸,想到了什么摇了摇头。
而那桩前之人还在练着。
“三叔。”男孩回了头,喊了付怖缆一声。
他也不练了,跑着到付怖缆身前,又说:“你怎么来了啊,怎么没个人知会我一声。”
付怖缆用白鸟图扇敲了敲付观砾的头,“我来还用跟你说吗,就算我病着,我难不成还不来看看你,就怕你练死了。”
付观砾这丫头让他都觉得难养大,喜欢什么东西就要学。
他以为她就会死脑筋呢,坚持着四弟的以礼待人,只要人不犯我,我必不犯人。
谁知道她从温温柔柔的小姑娘走到动不动就发火,学个武都能把木桩踢坏过。
“这…这…这这这?”前面几个师傅都惊呆了,都问她是不是有点暴力啊。
付怖缆是她三叔,还能知不知道是不是暴力吗,就是学这个的时候才这样,别的时候还是很温柔的。
现在好了,他算是带个公子了,长成什么样都行了。
付怖缆拉着她的手走,“趁着三叔还健在,我跟你出门游山水,让你静静心。”
有跟在侧的幕僚看到付怖缆拉着小公子的手,不忍说道:“三公子,还是松开小公子的手好,让他自己走。”
“他都这般大了,现在还好,以后他还是独当一面的。”
幕僚是善意,小公子还是不要这么好,容易骄纵。
可付怖缆不觉得有什么,“我小时候就这样过来的,没人规定不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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