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们俩走后,我让司机带我去了趟邮局,把偷偷捎上的一板避孕药寄给了一家私人药物鉴定所。
直觉告诉我,黄医生给我开的长期避孕药有问题。
*
贺家最近可能出了点事。
前门又换了一批保镖,全是生面孔,我一个都不认识。
贺臣整天起早贪黑,要不是我每天醒后发现床的另一边有被睡过的痕迹,我甚至都以为他没回过家。
就连一直跟在我身边的小哑巴也不知道被派去出了什么外务,几周都不见人影。
我给顾宁宁打了几次电话。
她最近在学车,整天被教练骂,没空和我出去玩。
要不是我晕车晕得厉害,就能和她一起考驾照,亲眼看她被教练骂了。
没了顾宁宁当幌子,我也很难走出家门。
好在家里藏书不少,我便没日没夜地泡在书房里看书,在高考后的暑假提前体验退休生活。
这天,在我又一次翻开《肖申克的救赎》时,宋星尘给我打了个电话。
“妹妹最近有想我吗?”
“当然啦。”我面无表情地娇嗔了一下,“星尘哥都不想我,等了那么多天才想起给我打电话,我好难过啊。”
太难过了。
身份证一天不拿回来,我就得提心吊胆一天。
“哈哈哈没有没有,最近在忙一些正事。今晚来我这儿?我把地址发给你。”
我委婉道:“我哥要是知道我在外面过夜会打我的。”
“嗯,说的也是~那我来你家过夜吧。”
?
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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