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类似的慢慢摸索,谢谢你。”
韩信自讨没趣地关了麦。
岑稚退出游戏时特地又看一眼钟馗,打消了发送好友申请的念头。
他好像很厉害。
还是不去拖人家后腿了。
后来一周,岑稚锲而不舍地在峡谷里寻找和她手残同等级的小伙伴,差点被人轮着举报到禁止参加排位赛。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某把匹配局里遇上她的天选菜狗队友。
句号同学。
岑稚做什么事都会投入百分之百的努力,确保一定要做到最好。
她把号练上钻石的那天,班里有人说程凇和高三学姐分了手。
程家老爷子过六十大寿,裴芹让岑稚坐家里的车回来。于是时隔多天她又等在篮球场外,一页习题写完,有男生从看台跑下来,给她递情书。
她还没来得及拒绝,男生红着脸把信封放到她题册里,快步走开了。
岑稚拿起信封,身前落下片影子。情书被人屈指夹住,指弯一勾,抽走。
她抬头,看见程凇。
她似乎有段时间没见他,他头发剪短了,衬得眉目英挺到有些凌厉。
扫一眼情书上的名字,程凇用信封轻轻敲了下她发顶,语气漫不经心:“好好学习,不许早恋。”
他的口吻很像长辈教训小孩。
岑稚忽然就叛逆心起:“你能早恋为什么我不能?你凭什么管我?”
程凇:“凭我是你哥。”
岑稚脱口而出:“我什么时候承认你是我哥了?”
这话说得有些重。
程凇顿住了。
岑稚说完自己也愣了下,不敢看程凇的表情,抿着嘴匆匆低下头。
手指忐忑又不安地将题册纸张一角搓成圆柱,生怕程凇真的生气。
跟前的人看她好一会儿,开口。
“岑吱吱。”
岑稚:“……嗯?”
“你这叛逆期来的是不是有点晚?”程凇问,“还是谁欺负你了?”
有酸苦的情绪从堵闷的胸口冲上来,像嚼碎柠檬籽,涨得她喉咙发疼。
岑稚小声说:“没有。”
程凇屈膝在台阶上蹲下来,目光和她的脸平齐,看见她眼圈泛红:“那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跟哥哥说说。”
他又当自己是她哥哥,岑稚深吸一口气,叫他名字:“程凇。”
她盯着他的眼睛,“你谈那么多次恋爱,是谁都可以吗?”
她现在游戏打的挺好。
不想她黏人,她也可以很独立。
所以,能不能也看看她呢。
后面的话都没有说出来的必要了,因为程凇说,也不是谁都可以。
“你肯定不行。”
–
接下来的两年时间,岑稚把所有精力都放到学习上。她退回兄妹关系里,甚至在程越江面前替程凇隐瞒早恋。
给他打掩护。
一开始会难过,后来发现那些女生里好像没有程凇真正喜欢的。
她干脆催眠自己别放心上。
高考结束,岑稚去了临安大学。程凇在她隔壁城市读临床医学专业,离得不算远,有直达的公交车。
程凇有时不忙会过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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