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稚有点被他吓到了,不可置信地睁大眼,感觉他亲的愈发肆无忌惮。
周围全是人在说话,他们坐在角落沙发里,光线忽明忽暗的暧昧,视觉被屏蔽掉一层,听觉就格外灵敏。
岑稚甚至听见曲晟的声音,往这边越靠越近,手指紧张地揪着他衣领,在他换角度的间隙断断续续地道。
“有……有人……”
“他们不敢看。”
谢逢周哄了句,她还是很抗拒,于是停下来,盯着她看了几秒,漆黑的眼里情绪不明。等岑稚从他腿上下去,他起身,一言不发地拉着她往外走。
岑稚被迫跟着他:“去哪儿?”
谢逢周松松地捏着她手腕,没回头,口气冷淡:“找个没人的地方。”
岑稚心跳咚咚,耳根发烫,但也没有挣开他,乖乖地跟着他出门。
走廊上有包厢没关严,漏出点跑调的歌声。两人沿着地毯佚?往前,安全通道地标亮着幽绿色的灯,空旷安静。
岑稚后背刚靠上瓷砖墙面,就被谢逢周托起下巴堵住唇。呼吸交缠间她脑子里混乱一片,听见他低声问。
“想我没?”
岑稚眼前都是雾气,光线又昏暗,看不清他的表情,正要回答,他很快又自顾自接了句:“算了不重要。”
反正也从来说不出对他服软的话。
亲起来那么甜的人,为什么心就又冷又硬,像最高密度的石头。
暖不热也撬不开。
唇瓣忽然被他用牙尖咬了下,岑稚吃痛,耳朵隐约捕捉到唐秀的声音。
边打电话边往安全通道这边走。
岑稚整个人都僵住了,她是那种道德感很强的人,在电影院听别人接吻都觉得害臊,现在更是羞耻,抬手想要推开谢逢周,却被人按住手,亲的尺度更露骨更过分。唇齿缠磨间,还把另一只手从她衣摆里伸进去,隔着打底衫捏了把她侧腰上的软肉。
岑稚身子麻了下,控制不住地漏出点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明显。
外面打电话的唐秀隐约听见动静,想过来看看怎么回事。
岑稚脊背都绷紧了,又慌又乱,在唐秀到来的前一秒,谢逢周终于放过她,站直身子将她挡在自己后面。
岑稚拽着他外套一动不敢动。
唐秀走近后发现又没了声音,本来以为听错了,开着手机电筒照了下。
照到一半,就瞧见有人站在那儿,被光线刺得微微眯起眼,衬衫衣领敞得有些开,额发微乱,薄唇还透着缠磨出的红,一看就知道他亲过人。
谢逢周不适应地抬起手,在眼前挡了下,懒洋洋地问:“看够了吗?”
唐秀猛地反应过来这位是谁,国粹弹幕刷了满屏,高亮、血红、加粗。
她按下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快速扫一眼被他挡在身后的人,说了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转头快步离开。
心里一阵狂风暴雨惊涛骇浪——
卧槽什么刺激场面!
这弟弟事后也太他妈欲了吧!
岑稚听着唐秀远去的脚步声,明显压着兴奋。她不用想都知道,凭唐秀那张嘴,这件事肯定要在报社小群里传出八个版本,一时间又羞又气,闷不吭声地绕开谢逢周也打算回去。
下一刻又被这狗东西扣住手腕压到墙上,语气很混:“我说让你走了吗。”
岑稚挣扎了下,没挣开,气道:“你刚刚就是故意让别人听见的。”
谢逢周故作惊讶:“这都被你猜出来了?”他一边慢条斯理地将岑稚两只手腕举过头顶,单手固住,一边不走心地敷衍她,“我岑哥真聪明。”
“……”
岑稚莫名噎得慌,她骂人词汇量有限,除了混蛋就是,“你不要脸!”
谢逢周扑哧笑出声,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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