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夏樵醒来,高诩等人开心的都快晕了过去。一帮子人围住夏樵,仔仔细细查体。
李婵心让开一个位置,明松故手上的红线也被扯动。明松故握住她的手,将其解开。红线从两人手上脱落。
另一侧的心跳声消失,李婵心摸了摸箍红的手腕。
本还不红的,但是红线划过手腕时有点痒,她就下了重手去揉,试图搓掉那股痒意,揉红了腕子。揉重就出现了红印子,这会又疼起来了。李婵心皱起眉。
明松故伸手,阻止她自残式的揉腕: "系红了吗?"
明松故认认真真地看她的手,修长的指节帮她轻轻揉了一下: "痛吗?"经过他这一揉,痒意又升重了。李婵心甩开他的手: “不疼,没什么。”
明松故顿了顿,将红线递给李婵心,她把东西还给了余丹砂。余丹砂对李婵心笑了笑: “你真的很厉害,傅疏桐这回要气死了。”
傅疏桐没有生气,他在偷偷观察李婵心,眼中有些迟疑,似乎在辨认着什么。他听到余丹砂的声音,冷哼了一声。
李婵心听到傅疏桐传音。
"你是……李婵心师妹吗?"
他语气里还有不少迟疑。
李婵心疑惑,他从哪里看出来的?为避免暴露,她还是否认了。傅疏桐没有再说话。
高诩兴奋完了,又回头找李婵心,他开心地拍拍她的肩膀: "宋师妹,你是我们最大的功臣,如果不是你,我们这回就凶多吉少了。”
李婵心挪了挪脚步: “没事。”
夏樵被灵力束缚在床上,努力抬头,尽量忘记方才方法放屁事故,鼓起勇气搭话: “请问,阁下救的我吗?"
李婵心看他,淡淡道: “不止是我,还有其他人。”
在李婵心的视线下,夏樵结结巴巴道: "多,多谢诸位仙长仙姑救我。"高诩:“嗯?怎么脸红了?是还没好吗?”听到这话,夏樵脸更红了。
他肤色是偏褐的檀木色,脸红起来不明显,但是现在一屋子观察入微的医修,他任何状态都逃不过大家的眼。
明松故目光落在夏樵身上。
他曾在很多人身上看到
过这样的神色。他垂眸,看李婵心。
当初坐在他肩头的小仙姑,也长大了。只是李婵心一无所觉,不知道有桃花为她所开。
夏樵挣扎道: "仙长,我感觉我现在很好。"高诩: "你感觉没用,躺好!"
好不容易救回个人,医修们现在都拿夏樵当宝贝了,生怕出一分差池。夏樵争不过高诩等人,只好又躺下了。
“目前来看没有什么大问题。”高诩收了法力,又看夏樵, "夏道友,你晕倒前可有做什么特别的事?"
夏樵: "在昏迷前,我饮了一杯酒。""那是街边的一位卖酒郎卖给我的,他自称是家中所酿,我闻着滋味甚好,就小酌了一杯。"
高诩皱着眉: "酒?你可还记得那卖酒郎的容貌,是在哪里卖的?"
夏樵: “容貌……那位留着很长的白胡,就在西城一条商铺边上,他挑酒来卖的。”高诩: “还有没有其他情况?”夏樵摇摇头。
傅疏桐:“我去看看。”
他一走,余丹砂也跟上了他的脚步。高诩:“哎,傅师弟——”
李婵心没有跟上去。若是对方有猫腻,这会肯定脚底抹油溜了,哪里还会去等着他们上门抓。
高诩头疼的揉揉眉心: “真是,这小子太冲动了。”明松故: “亲属还在外面,可要通知他们?”高诩:“对对,你不说我都忘记这回事了!”高诩急匆匆地跑出门。
李婵心: “你是炼器师吗?”
“是,我是剑修和炼器双修。”夏樵略带紧张的吞吞口水问, “是仙姑需要炼器吗?”李婵心: “是,我要找人卸装备。”
夏樵艰难地消化这个新词: “是想分离什么东西吗?”李婵心点头: "对,你会吗?"
“我会的!"夏樵不由自主挺高脊背,神色认真, "敢问仙姑名讳是?”李婵心: “宋药。”
夏樵暗暗记下这两个字: “宋药仙姑,可否让我见一眼仙姑所要拆卸装备之物?我现在就可以帮忙的。"
夏樵倒很热心,同李婵心遇到的无涯剑派弟子不大一样。李婵心: "不着急,
上面还有一些毒未除干净。"她怕拿出来把夏樵给毒死了。
夏樵: "宋药仙姑如有需要,我一定第一时间赶到。"李婵心: "行。"
李婵心搞定了这件事,就要离开去洗澡。她呆在这里时间太长了,她感觉自己都要腌入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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