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抱我了,热死了…"
天气炎热以后,月瑶就不太喜欢这样跟别人亲昵,毕竟一抱就是一身的汗。她拍了下禅院甚的手臂,男人不情不愿的松开手臂,把她放到了地面上。
他头发蓬松,一根黑色缎带束起高马尾,冷俊的脸上双眸晦涩,禅院甚伸手扳住月瑶的下巴,凑过来便是一吻。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月瑶毫无准备,无措的大睁着双眸,任由对方在口腔中汲取那清甜的津夜。
"你怎么这样…万一被人看到,我还要不要面子了…"
一吻结束,月瑶依偎在他怀里,恼火的锤了锤他的胸口,头顶传来低沉的笑: “这是利息,我已经等不及了,大小姐,晚上早点来,否则…我会叫你哭到嗓子都说不出话来的。"
说到后半段,他声音暗哑。
用威胁来打情骂俏的,禅院甚还是第一人,他真的…谁懂阿家人们,就…挺上头的。
玩家红着脸,几乎被他身上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溺的头晕目眩,小声道: "别在外面说这种话…"顿了顿,月瑶又红着脸应道: “我知道了…”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禅院甚这才离开,他似乎出门有事要做,玩家并不关心,所以也没有多加询问。
禅院甚一走,玩家转头就去忙自己的。
即便两个人现在关系如此亲密,月瑶也没有想要了解禅院甚的心思。
她可以为他脸红,也可以迷恋他的肉,体,玩家温柔多情,但从来不关心伴侣的灵魂出口。用姑获鸟的话来说: “一个小白脸罢了,宝宝满意就多留两天,不喜欢了就换。”天气炎热,月瑶瘫在窗前一动也不想动,屋子里摆了几盆冰鉴。
姑获鸟坐在一旁绣着月瑶的新衣服,她说时漫不经心的态度,但到底眸中带了些失落。唉,宝宝长大了,就再也不是她一个人的宝宝了,那些可恶的臭男人!
姑获鸟不会对玩家的决定有任何质疑,非但如此,她似乎盼着玩家更多情些,只要月瑶不把心房彻底交给他人,那就永远不会离她而去。
只是…随着孩子长大,和母亲的关系,到底不能像小时候那样亲密了,唉…
这厢姑获鸟失落着,月瑶没正形的瘫在冰鉴旁的竹席上,她姿态随意,脸
上的神情却很冷。阿幸化为了原型,好大一只毛球哭唧唧的团在原地: “我以后不会再那般莽撞,瑶姬莫要生我气了。"
月瑶其实并不算生气,毛团子把人吓死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但今日她若不敲打一番,来日阿幸恐怕会闯出更大的祸来。
"罚你这几日闭门思过。"
如此也算给玲子一个交代。阿幸泪眼汪汪,求助般的看向自己的爷爷。
草溪爷爷这只老狸猫皮毛厚实,如今正趴在一盆冰鉴里,吐着舌头贴在冰块上,它无视孙子的可怜兮兮,直接转移话题。
"城郊那处房子老朽已经收拾干净了,明日一早就可以搬过去。"
顿了顿,他叹了口气: “灶前这般小城,最好的宅邸也不过如此,委实委屈瑶姬…”说着他眸光一亮,抬起头来。
“不若我们去京里?我可收到不少小道消息,晴明那老匹夫怕是不行了,各地妖魔都在蠢蠢欲动!"
灶前这座小城,安逸是安逸,但生活水平实在是差了些,月瑶又是草溪从小娇养的孩子,离了八原山的宅院,草溪爷爷看哪都不顺眼。
玩家对平安京也很向往,几乎在一霎那就开始蠢蠢欲动,但思及第一个档里被灭门的惨祸,她果断摇头。
"就算晴明公不行了,也还有其他阴阳师在,母亲一个人如何护得住你们所有?"
“瑶姬忧心太过,我们狸猫一族虽打架不行,逃跑的手段可无人能及,莫说如今阴阳寮只剩下些虚名之徒,便是晴明老匹夫壮年时,老朽也不放在眼里。"
草溪爷爷老神在在的翻了个身,胸前的毛发湿漉漉一片。
月瑶可没信他的鬼话,但着实又对平安京风华有些动心,于是便垂眸道: "这事..我们需要从长计议。"
很快屋里便没人再说话,过了好一会,一旁的毛团堆里,花芸怯生生的抬头: “瑶姬.巷尾有家店,老板炸的一手好脆藕,瑶姬…要去尝尝吗?"
玩家来了兴致,又问: "哦?那脆藕何种滋味?"
花芸的神色肉眼可见的兴奋了起来,蹲在月瑶脚边的狐狸,平日里没有别的爱好,唯独在吃上很上
心思,当即便伸长了耳朵。
"鲜香清甜!..滋味甚好…!"
天气炎热,月瑶有些懒得动,一想到外面毒辣的太阳,她忽然歇了心思。
可狐狸的胃口已经被吊了起来,它伸出爪爪扒拉在月瑶的衣襟上,歪着脑袋一脸可怜兮兮的瞧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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