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雪飞插足薛规婚姻#
还是狗仔放出的
消息,只是这次的狗仔,换成了圈内最知名的高昂,向来以爆料真实而被追捧。
高昂的微博半小时前放出了一段视频,没有画面,只有声音。
这一段像是从一长段电话聊天中截出来的,一开始,就是一个女声,在娇柔地说着话:“……你那个老婆,死了也好。长得丑,人也不精明,若不是早早跟了你,哪里配得上你?”
男人的声音听着有年纪了:“唉,少年夫妻……不提她了。”
“让你和她离婚你不离,总不会是舍不得吧?”女人娇哼两声,又撒娇道,“你可得补偿我一下。孔如琢那个贱女人,都拿了两座金鼎了,这次,也该轮到我了吧?”
“这……她今年的电影势头挺猛的,不好办啊……”
女人不悦道:“你都是金鼎总导演了,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到吗?”
男人支吾半天,耐不过女人缠,只好说:“好好好,给你,给你。”
女人娇声笑了起来:“老公对我真好!”
视频戛然而止。
万能的网友,却已经飞速扒出了,今年金鼎总导演就是薛规,而薛规的妻子,最近正因病住院。
至于女声,根据咬字声音,也很容易就推断出,正是穆雪飞。
网友们纷纷炸了。
【穆雪飞不是号称人美心善吗,居然背后咒别人老婆早死?】
【她也配?天天顶着人设,演技稀烂。】
【薛规都能当她爹了,她真豁的出去啊!】
【@亚洲金鼎奖不出来解释一下?一个总导演,就能左右影后结果?】
【有一说一,仅凭一段音频,不能认定就是穆雪飞吧。】
【楼上的‘雪花’装什么理中客呢,你家主子那娇滴滴的鼻音,整个娱乐圈都没代餐吧?】
【好家伙,孔如琢不但差点被抢了奖杯,还要被穆雪飞先黑了一波有金主,这一手恶人先告状玩的6啊,真心怜爱了。】
看到这里,孔如琢施施然收回手机:“下面都是骂战,就不给你看了。”
> 不必他出手,她也能干脆利落地将这些事处理妥当。
孔如琢唇角扬起浅浅弧度,浓黑似墨的眼睫下,压着得意的神情:“承认刚刚,是为我出气了?”
“她插足别人婚姻,名声坏了,不用我开口,也是一定要换电影女主角的。我又何必做这个坏人。”
孔如琢凝视他。
蒲又崇:“嗯?”
孔如琢:“难道你以为,自己在别人眼里的形象很正面?”
蒲又崇:“至少现在,你的金主人选中,我还榜上无名。说明那些人都觉得我是个正人君子。”
孔如琢:?
什么金主人选?
蒲又崇施施然打开手机,点开孔如琢超话,其中最高的一个热帖,题目赫然是:【如果孔仙儿真有金主,那谁和她更配】
孔如琢:……
她的粉丝,一天到晚都在讨论些什么?
孔如琢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蒲又崇的手机屏幕,可他很小气,手机微微一侧,她就看不太清楚了。
孔如琢下意识向着他的方向靠了过去,一截雪白似玉石一般柔软的手臂,不经意间碰在了蒲又崇手背上。
他的手背冰冷,哪怕车中温度适宜,仍让人能分明地感知到,那苍白肌肤之上的冷意。
却在触碰到她那一刻,忽然泛起了热度。
蒲又崇似是漫不经心地将手机又向着自己的方向移了移,像是摆弄逗猫棒一样,逗引着孔如琢,几乎没入了他的怀中。
一缕如云长发,自她鬓边落下,如丝如缕般绕在他的指上,只要他轻轻一动,便能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怀中。
蒲又崇凝视着她,鼻端可以嗅到她身上甜蜜动人的玫瑰香气,同刚刚在更衣室时嗅到的如出一辙——
只是那时的玫瑰香气更加浓郁,如同只绽放一瞬,在透骨的欢愉中,烧至荼蘼。
喉结上下滚动一下,蒲又崇眸色暗了暗。
她浑然不觉,盯着屏幕看了半天,唇角一弯,矜持而满意地笑了:“给我安排的,倒都是青年才俊,一个老头子都没有。”
蒲又崇却有些心不在焉:“一群二世祖罢了。”
“二世祖怎么
了,至少二世祖有钱。”
孔如琢后知后觉,两个人离得太近,她只要稍一抬头,便几乎同他面颊贴着面颊。
他黑曜石似的眸子转向了她,四目相对,她似是生出错觉,他眼底正点起火光,将要将她燃尽。
可只是一瞬,下一刻,他便垂下眼睛,又是那个懒怠纵意的蒲又崇了:“你喜欢那种类型?”
“有钱有闲,谁不喜欢。”孔如琢压下心底升起的一点微妙错觉,幸灾乐祸道,“你没上榜,不一定是因为他们觉得你是正人君子。也可能说明,你看起来没什么钱,养不起我。”
她这样的人间富贵花,粉丝已经默认了,不是特别有钱的,绝对养不起。
蒲又崇:……
见蒲又崇沉默不语,孔如琢鲜红的唇翘得更高,像是只得意洋洋的小孔雀,终于在他面前扳回一局。
可他却忽然抬起手来,将自己的领带扯开。
孔如琢愣住:“你干什么?”
“你说得对。”蒲又崇将领带随手扔到一旁,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衬衣扣子,“既然我不能在金钱上打动你,只能在肉丨体上牺牲一下了。”
孔如琢:……
怎么突然开始脱衣服了?!
孔如琢手忙脚乱地就去捂他的手:“不用你牺牲!”
“不必口是心非。”他却又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就是喜欢那些二世祖。”
“不喜欢!”孔如琢眼看着他的衬衣扣子已经解到了第三颗,简直要疯了,“我就喜欢你这样兢兢业业的!那些游手好闲的,我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此话一出,他的手终于停下,语调淡淡道:“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孔如琢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居然拿自己的肉丨体,来胁迫我说你爱听的话?”
“说我爱听的怎么了,我也可以说你爱听的。”
孔如琢被他气笑了,冷嘲热讽说:“蒲先生也愿意说好听的哄人开心?”
他衣着严整时,望之冷淡矜贵,可此刻扣子解开,苍白颈上,明晃晃一个牙印烙在那里,禁欲而纵情。
闻言,蒲又崇嗤笑一声,狭长眸子定定望她,声音中
,满是蛊惑风流。
“哄老婆开心,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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