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又一次嗑到了,悄悄掏出手机在她的小群里尖叫: “她好爱!他也好爱!”这份工作,真是赚到了!
孔如琢不知道小助理在想什么,更没有想到,自己和蒲又崇居然已经有了cp粉。
电梯停下时,孔如琢脸上的笑容淡去,不笑时的神情,同蒲又崇的冷淡神色居然有三分相似。
电梯外,第一秘书早就得知孔如琢来了,见她气势汹汹地出来,连忙道: “蒲总在会议室。”
孔如琢没有说话,第一秘书便自觉地站到她身后,一路簇拥着她,倒好像孔如琢才是他的老板。
开玩笑,他能做到第一秘书这个位置,别的不说,眼色这方面绝对一流。会议室关着门,秘书殷勤地主动上前开门,却被孔如琢阻止。“我自己来。”
她倒要看看,大白天的,蒲又崇关着门在里面干什么!
门没有锁,只一推就开了。
孔如琢面沉如水地抬眼看了过去,下一刻有些错愕道: “人呢?”
会议室中,只有蒲
又崇一人坐在那里,修长手指正漫不经心地把玩一串黑玛瑙的佛珠。玛瑙色浓,而他指尖颜色淡淡,如月下一捧雪,凉得几近透明。听到声音,他微微抬起眼睛,同孔如琢对上视线一刻,唇角便翘了起来。
“孔小姐大驾光临。"蒲又崇顿了顿,饶有兴致地问, “是来抓奸的?”
孔如琢一时被他的坦荡给震惊到了。旋即冷笑道: “我只是来看看,能绊住蒲先生脚步的,究竟是怎样的绝色佳人。”
蒲又崇将佛珠丢到桌上,落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他似笑非笑抬起眼睛,淡淡道: “你照照镜子就知道了。”
孔如琢:..听起来好像是在骂她,又好像是在夸她。
孔如琢: “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你把人藏哪去了?”
蒲又崇没有作声,只是扫了一眼孔如琢身后的助理同一秘。两人吃瓜吃的正开心,冷不防被老板的目光扫射到,立刻很自觉地退了出去。
蒲又崇这才站起身来,缓缓地走近了孔如琢。
会议室外,是巨大的天幕,秋高气爽,一眼望去,一碧万顷。城市堆叠,若是夜晚,能看得到琼楼玉宇般的各色霓虹,此刻却只有车如流水,人行如蚁。
他今天从头到尾,都是一色的浓黑,越发显出颈中露出的一截肌肤苍白而矜贵。黑色总带着压迫感,衬他斜飞入登的眉目,倒好像是夜色,裹挟住了她全部的视线。
他身量高,靠近了平视时,只能看得到下颌。孔如琢忍不住抬起头来,他却垂了眼睛。
四目相对,他的眼睛,亦被影所笼罩,令人看不清楚,他眸底深浅,究竟是什么情绪。
孔如琢不喜欢被人掌控的感觉,哪怕只是视线对视,也一定要占据上风。
所以她先开口问: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心虚了?”
她这指控,十分无稽之谈。
蒲又崇突然更进一步。孔如琢被吓了一跳,以为他要干什么。
他却向前一顷,将手撑在她身后的门上。
"这么气势汹汹,潋潋……"
他问。
"你是不是吃醋了?"
离得近了,两人连呼吸都近在咫尺。孔如琢嗅到他身上熟悉的广藿香,
却又掺了一丝雍容瑰丽的玫瑰香气——
那分明,是她身上的气息。却不知何时,被沾在了他的衣襟袖间。
孔如琢莫名其妙有些脸红,似乎这一缕香,便暗示了某些更为旖旎刻骨的时刻。
他没等到她的回答,离得更近了一些,唇几乎要碰到了她的唇。"嗯?"
声音低沉,温柔入骨,带着点收敛过的冷,一路滚到了耳中。
在他身上,孔如琢才发现,自己居然有点声控。不然没办法解释,为什么每次他用这种口吻和自己说话,自己总会面红耳赤。
她有些慌乱地又把抬起的头给低了下去,企图避开他的唇和他的声音。“我只是好奇。”
"这么好奇?"他嗤笑一声,忽然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孔如琢惊呼一声,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门外,秘书和助理,还有总裁办公室整层的员工,都正在等着两人出去。
孔如琢压低了声音: "蒲又崇,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想知道我把人藏在哪了,自己来看。”
他说着,将她抱到了长桌前。
会议室中落地玻璃视野极为开阔,百叶窗没有拉拢,隐约可见对面摩天大楼中走动的人影。这里一眼看去,便尽收眼底,哪里能有藏人的地方。
孔如琢气道: “你先把我放下。”他闻言,果然照做——却是自己坐下,将她,放在了自己的膝上。
"不是怕我拈花惹草?”他拉着她手,暗示一般放在自己的腰间, “口说无凭,不如你自己,亲自检查。"
作者有话要说:
助理:他们什么时候能出来?一个小时?
第一秘书:你这是在怀疑蒲总的实力?
这一番检查,就要等到早上六点,第二更时,才能检查完毕【。大家睡醒记得来看小孔雀如何检查蒲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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