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震惊了。
屏幕上,孔如琢操纵着英雄跑到蒲又崇面前,用远程攻击砍了他一下。要不是蒲又崇及时拉开距离,差点就把孔如琢给反弹死了。
孔如琢看他退后,连忙追上去,又放了一个定身,放歪了,打到了旁边的野怪。野怪立
刻发动攻击,还好蒲又崇一个平A,把野怪给秒了。
孔如琢浑然不觉自己差点被小怪干掉,冷哼一声: “专心点,没事打小怪干什么?”
秦柏衡:..他好像懂三哥为什么打的这么艰难了。
敢情三哥打他们的时候毫不放水,和孔老师打的时候,为了和老婆多玩一会儿,还得保护着老婆不死。
十五分钟后,PK自动结束。无人伤亡,系统自动结算伤害量。
结果因为蒲又崇杀了几只小怪,输出比孔如琢高,系统判定,蒲又崇获胜。
孔如琢:....
她辛辛苦苦砍了半天,还没有蒲又崇随手一击伤害高?!孔如琢把平板扔到一边,对此游戏深恶痛绝。
“无聊。”
蒲又崇却笑道: “我倒觉得,偶尔玩玩挺有意思。”
孔如琢没理他,站起身就往外走。蒲又崇微微一笑,同样起身,替她拎着包跟在身后。
两人离开,剩下四个人像是做了一场梦。
"那位是……如琢姐老公?"
"他好可怕,打得我道心破裂,再也不想打游戏了。"“是啊是啊,我在他手下,连三招都没挺过去。”看秦柏衡不说话,三个人问:“秦哥,你被打傻了?”秦柏衡高深莫测一笑。
无知的人多么幸福。他们三个要是知道,刚刚和他们pk的男人是什么身份,现在肯定要鬼哭狼嚎了。
门口,两辆迈巴赫一前一后停在那里。一辆是孔如琢的,一辆是蒲又崇的。
两个司机都站在车前,将门开好。此刻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把车门关上。
孔如琢冷淡道: “我坐自己的车。”
蒲又崇手肘里挂着她的外套,提着她的包包,还要站在她的一侧替她挡住刮过来的风。闻言问: "为什么?"
他居然还问为什么!她还没问他,怎么和那个小花闹出绯闻上了热搜。
孔如琢阴阳怪气道: "一辆车子太拥挤,坐不下那么多人。"
蒲又崇: “你想坐我腿上?”
他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孔如琢: “我不
想!”
蒲又崇:"不用不好意思。"
她真是傻了,才会站在这里和他讨论这个。孔如琢冷着脸坐上了自己的车,也不用司机关门,自己抓着门就甩上了。
两天不联系她就算了,和别人上热搜就算了。他刚刚solo,居然敢赢她!
孔如琢越想越气,拿出手机,噼里啪啦发了一条微博。这才觉得气顺了一些。
她抬头,却见车还停在原地。
孔如琢问: "怎么不走?"
司机回答说: “大小姐,先生的车堵在前面呢。”
孔如琢:?孔如琢侧眸去看,蒲又崇那辆车将车道挡了个密不透风。
外面,车门忽然被人敲响。还没等孔如琢反应,车门就被拉开了。
蒲又崇施施然在她身边坐下,问她说:"为什么生我的气,是因为这两天,我没有联系你吗?"
孔如琢冷笑一声: "蒲先生乐不思蜀,哪里顾得上联系我。"
蒲又崇: "因为热搜的事?"
孔如琢看他一眼:“你知道?”
“刚知道。”他说, "已经让人撤下来了。"孔如琢呵道: “做贼心虚。”
“做了贼的人才需要心虚。"他问孔如琢, "你猜,拍下那张照片的时候,坐我对面的人是谁?"
孔如琢心中升起一点警觉: “谁?”
"你大哥。"蒲又崇淡然道, "我想这世上,不会有谁出轨的时候,会带着妻子的哥哥一起。"孔如琢关注点却不在这里。"你和大哥一起出去吃饭?"
“你不都知道了?"蒲又崇微微一笑,抬手轻轻拂过她落在肩上的一缕蜷发, “我最近在策划和你的婚礼,孔慎不配出现在我们的婚礼上,所以我邀请大哥,到时代替父亲,牵着你的手送到我的面前。"
孔如琢一怔: “可……会不会太辛苦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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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婚礼,他怎么会勉强。”蒲又崇认真说, "潋潋,上一次我们结婚时,大哥没有出席。我想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不想再错过最疼爱的妹妹的婚礼了。"
上次婚礼时,孔如琢只把这场婚姻当做交易。
大哥病重,母亲忧心忡忡,父亲为了公司,将她当做筹码。因此她主动提出,整场婚礼从简。
蒲家尊重她,便也没有大操大办。整场婚礼从头到尾,孔如琢居然留不下任何印象。
孔如琢一时有些想哭: "大哥哪用得着这么辛苦。等他彻底好了再办婚礼也不迟啊。"
可蒲又崇说: "是我着急。急着让你给我一个名分。"
孔如琢:..
刚刚的一点泪意,被他两句话给弄没了。孔如琢无语道:“你说的好像,我随时会把你始乱终弃。”
他一挑眉,握住她的手,拉向自己。孔如琢忽然生出警觉,第一时间按下开关。
车内挡板缓缓升起,将前座和后位分割开来,这里成了一方密不透风的小天地。孔如琢这才松了口气,抬眼却见,蒲又崇正似笑非笑看着她。
"突然关上挡板干什么?"
孔如琢说: "你总不能当着司机的面干这种事吧!"
蒲又崇嗤笑一声,拉着她的手,不紧不慢地放在自己的胸口: “只是想让你感受一下,我心跳的声音,你以为我要让你摸哪?"
孔如琢下意识视线往下滑了一下,她心知不妙,立刻抬起眼睛收了回来。可蒲又崇还是看到了。
他漆黑眼底,闪过一丝绮色,倾身探向孔如琢那边。孔如琢要躲,可他已经环住她的腰身。
"原来你在想这个。"
他的手,牢牢拽在她的腕上,自自己心口处,引着她缓缓向下。
孔如琢挣扎: “这里离兰苑没有多远,到家再说。”蒲又崇含住她的耳垂,低声说: “足够了。”
可他是个骗子。
车子到了兰苑后,又停了半个多小时。孔如琢才手脚发软地下了车。
领口被扯开了,隐约能看见分明的指
痕。耳根处被最得满是海棠花似的殷红痕迹,耳垂到现在,都像是将要融化似的热。
她走了两步,忽然想起来,将手腕上缠着的领带给拽了下来,气冲冲丢给了蒲又崇。
"你的,拿走。"
领带轻飘飘落在地上。蒲又崇弯腰拾起,白色衬衫的领口也开着,露出颈上,明晃晃的牙印。
深色的领带被他随意地绕在手上,微微垂下半角,在风中轻轻飘过。而他唇角翘着,满脸都是饕足后的懒倦。
"刚刚不是还喊我‘又崇哥哥’,怎么现在又生气了?"
孔如琢面上飞红: "蒲又崇,我下次再信你的鬼话,我就是狗!"
明明说了回程的时间就足够了,到家又拖着她折腾了半小时才结束。她手腕累得又酸又麻,现在感觉整个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再一看腕子上,还有被他扼出的红痕。是到了最高处时,他难以自抑时,发力留下的痕迹。
还有指缝中,留下的稍显黏腻的质感。哪怕已经用水冲洗过,可孔如琢仍觉得,指尖还沾着缭绕不去的淡淡湿滑。
都怪蒲又崇!说了有纸巾有纸巾,他偏偏要弄在她掌心里!
她气冲冲刚往前走了两步,就被他从身后打横抱起,甚至还有余力颠了两下。"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了。"
孔如琢冷冰冰问: “哦?那你说说看,是为什么。”“因为刚刚,我没有照顾到你的感受。”
他居然说得像是人话。孔如琢哼了一声:"你也知道。"
他亲了亲她,视线落在领口内,鲜明的指痕上时,眼神黯了下去。"那就罚我一会儿,好好照顾你的感受。"
孔如琢:?
什么,还有第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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