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又崇,你干什么!"
"不是要按腰?"他语调很无辜,似是在说她大惊小怪, "刚刚的姿势不好发力。"
孔如琢反省了一下,是不是自己太过戴着有色眼镜看人。闻言疑惑道: “你力气那么大,还不好发力?”
蒲又崇淡淡道:“怕一不小心,掐断了你的腰。”
孔如琢:……原来不好发力的意思,是不好发出合适的力来。
他这么专业,孔如琢只好选择相信他。
这一次他没用什么香膏,手搭在她的腰上,忽然说: “我记得你好像不太怕痒。”
孔如琢说: “是不太怕。”
小时候朋友挠她痒痒,她从来都是一副面瘫脸,实在不理解那些碰一下就笑得扭来扭去的,怎么
会那么夸张。
/>蒲又崇说: “那就好。”
孔如琢: "好什么?"她刚问完,就感觉腰上系着的带子一松。
原本就有些松松垮垮的睡袍腰带,就这么被他挑开了。丝绸的布料顺着光洁的肌肤滑落,大片雪一样的颜色,在灯光下几乎晃得人眼底发疼。
空气原本炽热,却在这一刻,如同冷泉一般覆了过来。孔如琢错愕间,感觉到蒲又崇的手,已经重新掐在了她的腰上。
"睡袍太碍事,这样刚好。"
孔如琢瞪大眼睛: "按摩就按摩,你别对我动手动脚。"
蒲又崇说: “我只是按你说的做,怎么就被你这样控诉?潋潋,你不能不讲道理。”
“我只让你替我按腰。”
谁让他脱她的衣服了!
蒲又崇没说话,指尖在腰窝处一按,一阵酥痒的麻意,顺着背脊一路向上,孔如琢原本直起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
"蒲又崇,你……"
卑鄙!
话还没有说完,他的指,已经沿着裙摆的起伏,探她潋滟风光。
揉化了的软膏,在这一刻终于起到了原本应有的作用。玫瑰香气蔓延,潮湿的大雨,漫溯过多情旖旎的夜色。
水波荡起浪潮,一波一波拍打海浪。又或许是一只看不见的手,正肆无忌惮,搅弄风云。
孔如琢呼吸急促,连瞳孔都微微涣散。他抬起手来,满意地看着指尖莹润的水光,放到唇边,轻轻一舔。
舌尖扫过冰白手指,向来容色冷淡的蒲先生,这一刻望去,却如神佛褪去金身,露出凡人皮囊。一眼间,欲念横生。
“很甜。”
他说。
孔如琢几乎要哭出来。
“不许……不许说。”
"为什么不许?不喜欢这样,还是……"
他的手掐在她的后颈,托着她绵软的身子直了起来。四目相对,鼻尖抵着鼻尖。
"不喜欢这个姿|势?"
孔如琢身上燥的厉害,面上飞着团红色的浓云,倒像是不胜酒力似的,已经醉了大半
。闻言她带着点哭腔说: “蒲又崇,你欺负人。”
“也只有这种时候,我舍得欺负你。”
他挑起唇角,单手将她两只手腕都攥在掌心。
孔如琢半倚半跪在他胸前,膝头压着自己滑落的浴袍,只觉得丝绸太滑,滑得她立身不稳,跪也跪不端正,跌跌撞撞地向下滑去。
下面,却是虎视眈眈的险峰。矗立在无法忽视的岔路,只等着她自投罗网。
新换上的布料渐渐濡湿,分不清是汗,还是别的什么。孔如琢只觉得心慌,手指掐在他的肩上,求助似的说: “你明明说好了……”
蒲又崇单手虚虚地揽在她的腰肢上,像是怕她跌下去,又像是将她禁锢在自己的面前。
“是说好了,我替你按摩。”他的声音里,带着种可恶的笃定,料准了,她逃不脱他的掌心,却又因为隐忍的克制,而沙哑至极, “可我们没说,报酬是什么。”
孔如琢抖得厉害,再支撑不住,滑落下去。险峻峰峦,擦过崖底。
她忍不住呜咽一声: “你想要什么?”
他也受不了那样的刺激,喉中溢出一声闷哼。望向她时,眼底黑得像是饿极了的兽。
闻言,蒲又崇低下头来,身上的影覆盖过她。声音虔诚,如同向着心中神祇祈愿。
“我要你。”
他要的,从来只有她。
作者有话要说:
问:蒲总随身携带香膏是干什么的?
小孔雀(天真):是为了替我按摩?
蒲总(微笑):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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