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哥哥,"薇薇压过来,在他唇瓣上咬了口,撒娇起来, "不带你这样的,还跟自家老婆谈判。"
"那好,我亏点本,让让你。"他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最后,那铃铛还是被他扯了下来。薇薇抗议,但是无效。
"你骗人,你说要让我的。"
汗水从他的下颌落下来,落到她的脖颈里。
他夹住她陷在被子里的手指,低声说: “我只说要亏点本,没说血本无归。”“无良奸商。”薇薇娇声控诉着。
"谢老婆夸奖,我就是奸商。"*
次日下午,贺亭川如约到了薇薇的直播间,两人一如既往地演陌生人。节目结束,薇薇和昨天一样送他下楼。
贺亭川在电梯里接了个电话,他用流利的法语和那边沟通着。
薇薇听不懂,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贺亭川现在的心情似乎不太好。等挂了电话,两人从电梯里出去,薇薇没忍住问他: “发生什么事了?”
贺亭川吐了口气道:“法国海_关在我们的货里找茬,扣押了这次的所有货品,如果解决不好,后面会把我们拉入黑名单,禁止贺氏旗下所有
的商品进入市场。"
“这么严重……”薇薇很轻地蹙了眉。"嗯,今天晚上,我得飞趟巴黎。""这次要去多久?"两人边走边说话,已经到了外面。
“法国政_府的办事效率向来很低,层层推诿。之前也发生过一次这样的情况,可能要半个月到一个月才能回来,中间可能还没办法打电话……"
离别有些久,他有些担心她的小妻子会不高兴。薇薇却笑着说: “那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去赏梅花。”贺亭川心头一松,也笑着应她: “这回倒是附庸上风雅了。”
薇薇停了步子,看着他说: “没办法呀,哥哥每次都拿甜言蜜语哄人,我也得哄哄你, ‘何时仗尔看南雪,我与梅花两白头。'
以梅花借比,抒白头偕老之意,意思是她会安心等他回来。
冬天午后的太阳,照进她那双漂亮泛水的眼睛里,女孩的睫毛上像是镀着一层碎金,那是夕阳照射下的金波。
此时此刻,她竟比那太阳更温暖、更治意。
贺亭川很难找到一个具体的词汇来形容他此刻的感受。像是感动,又不止,比那更温柔,更软糯,也更甜蜜。
他喉结滚了滚,开口道: "薇薇,我想现在抱抱你,可以吗?"
薇薇迎上他的目光,甜甜一笑,道: “哥哥还是回来再抱吧,这里人太多啦。”她舍不得他,一路将他送到了马路对面。两人始终肩并肩,没有任何的肢体触碰。
到了那辆黑色的宾利前,贺亭川对里面的梁诏说: “把车往前开一点,到那棵梧桐树那里。”
梁诏应声: “是。”
薇薇不懂贺亭川为什么要多走一段路,不过她愿意送他。
贺亭川绕到里侧去,薇薇也跟着到了车边。
长亭更短亭,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薇薇终于体会到了那种离愁别绪,她好舍不得他啊。她站在车边,微笑着和他告别: "哥哥,祝你一路顺风。"说完她转身要走,贺亭川却忽的扯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进了怀抱。
薇薇的心脏,立刻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转念又被紧张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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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亭川在她头顶说话,声音压有些低,语气也比任何时候都温柔: “树挡住了,看不见的,就抱一下。”
薇薇紧绷的心松弛下来,她伸手回抱住他。
一旁的快车道上,时有车子快速驶过,非常吵。他们在那吵闹声里紧紧相拥。
这一切,做得隐蔽而甜蜜,只有彼此分享了那一刻的情绪。
许久,贺亭川揽着她的软腰,将脸在她肩窝里低低叹了一声: “完了,宝贝,我好像有软肋了。
薇薇闻言,目光一滞,大半个心房都麻掉了。
“我以前总觉得自己永远不会有软肋,”他松开她,指尖在她柔软的脸颊上捏了捏, “看来……只是因为没有遇到你。"
薇薇握住他的食指,认真强调: “哥哥,我会努力藏好的,不让任何人发现你有软肋,你也永远别承认你有软肋。"
眼前的女孩实在太可爱了。贺亭川禁不住探了指尖,指腹贴着她艳丽的唇瓣碰了碰。
“嘴唇真好看。”
“哥哥,撩到这种程度都不亲吗?”女孩仰着脸同他说话,那双漂亮的小狐狸眼里尽是亮光。他吞了吞嗓子说: "怕把你口红亲掉了。"
薇薇踮脚,勾住他的脖颈,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说: “我不怕。”贺亭川随她作乱。
薇薇亲完松开他,吐了口气: “这回真走啦,等哥哥回来,我去机场接你。”
他勾住她的软腰,将她扯回来,又抱了抱,大手在她头顶揉了揉,叮嘱道: “照顾好自己,有事就给我留言,我忙完一定都回。"
"好。"
大
宾利车一直等到薇薇进了楼道才开走。
梁诏发现自家老板的嘴唇上有口红,他欲言又止再说,顺便递来张纸巾: “先生,您……要不要照下镜子?
贺亭川声音里带里抹笑: “知道,随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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