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胳膊环住他的脖子,美人鱼裙严丝合缝地贴在他的西装上,她的声音嗲人心脏发麻: “哥哥,你就抱一会儿嘛,求你啦。"
"什么回报?"他指尖探进她的长发里,五指撑开,顺着她的头皮抚到发尾,指尖收紧,握住了她的软腰, "提前说好,我不做亏本买卖。"
“哥哥是dodo怪吗?整天想的都是那些事,”她松了手,故作不高兴的样子,小裙子也不贴着他了,"不要你抱了。"
"生气了?"他又俯身过来哄,四周的音乐声太吵了,他只能压在她肩膀上说话。热意在她脸颊上扫动有些痒,薇薇反手把他的俊脸推开了。
舞台上的Brain唱了一首苏薇薇超爱的歌,她踮着脚要看,贺亭川忽然将她抱了起来。他用的是那种抱小朋友的抱法,薇薇坐在他肌肉紧实的手臂上,又羞又窘。但是这样,视线却很好,薇薇再一次清楚地看见了整个舞台。
流光溢彩,电吉他的声音炸裂在耳朵里,所有的人都在跟唱,她也夹在其中唱。
贺亭川任由她在怀里乱动,一曲结束,薇薇抱着他的
脖子,跟着人群一起大喊起来: "啊啊啊!Brain,姐姐爱你!姐姐疼你!啊啊啊!"
贺亭川听到这句,眉头蹙了蹙,却没有打断她。
一曲结束,人群落座,薇薇继续跟着唱歌,贺亭川也不拦,碰到情歌,她还会扭头唱给他听,并俏皮地往他面前捧出一颗爱心。
贺亭川随她唱,也随她闹,只在适当的时候给她递过一瓶水。薇薇见他一直端坐着太过冷冽安静,一把将他从座椅里扯了起来。贺亭川有些错愕,他已经很久很久不做这些热烈的事了。
薇薇的声音很可爱,带着鼓励,又很清脆: "哥哥,难得释放下自己,不要拘着啦,来演唱会现场不唱歌,钱不白花了吗?"
副歌部分很容易,听过几遍,他也会唱了。
到底是抵不过薇薇的软磨硬泡,贺亭川也跟着唱了几句。
“哥哥大声点唱啦!别害羞!没人发现你走调。”她抱着他的腰欢快地笑着。
年少时的那些热血与冲动,好像在某个短暂的片刻里,回归了他的心脏。
他也曾在伦敦宵禁的晚上偷偷溜去巴黎,和那些花花公子打一整晚的球、开整夜的车、喝一夜的酒…
贺亭川跟着那副歌唱了一句又一句,声音越来越清晰,他的嗓音偏低沉,但是唱歌很好听。薇薇根本没在听台上的Brain唱歌,她的注意力全在贺亭川身上。
短短的几首歌时间,竟像是分享了彼此一段人生。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他灵魂的滚烫。从演唱会出来,薇薇的心还淹没在那碰碰作响的鼓点里,脸蛋红扑扑的,像是喝了一顿酒。人群散尽,贺亭川牵着她在温柔的夜风里散步,头顶香樟树影斑驳,月色温柔。
到了一处树影里,他将她扯进怀抱里揽住,在她头顶说话: “亲爱的人鱼小姐,今晚要跟我回家吗?"
薇薇在他怀里,眨眨眼轻笑着说:"小美鱼只能跟爱她的王子回家,否则第二天早上会变成一堆泡沫。"
"必须得要王子吗?换成旁人行不行?"他灼灼地看着她。
"换成哥哥吗?”她抬手扯掉他的胡子,踮脚在他嘴唇上印了一吻, “可你前两天,你明明还是海妖。"
他掌住她的后腰
,灼热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声音融化在唇齿间: “海妖和人鱼共享了海底的黑暗,他们才是绝配。"
他吻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炙热。
薇薇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她想,如果她的海妖注定去不了岸上,她就回到海里,和他一直—直待在黑暗里,共享他漫长的孤独。
谁也没注意到,远处有人摁下了快门。
★回家后,薇薇被他颠来倒去地折腾了许久。
贺亭川吻她又重又撩拨。
“宝贝爱谁?”他咬着她甜软的唇肉问。"你。"她说。
"我是谁?"贺亭川笑了声,继续逼问。
"是哥哥……"她的声音软到掐水。"名字呢。"
"贺亭……川。"
"不对,才几天时间,我们小美人不认识我是谁了?"
“海妖。”
"今天在演唱会上怎么说的?现在再说一遍。"他亲着她的耳朵循循善诱。"哪句?"薇薇颤着声问。
他停下来,说: "提醒下,你冲Brain说的。"
"姐姐疼你?"说完薇薇觉得好变.态,使劲推他,却听到他恶劣的笑声。他用齿尖咬开了她的肩带,吻她的肩窝,看着她的脸颊成了熟透的蜜桃。
“那我也疼疼……姐、姐。”他说最后那两个字的时候,故意重重地吮住了她的耳垂。薇薇轻颤着掐住了他的手臂。
他压下来吻她的眼睫,声音侵袭在皮肤上: “果然是小螃蟹,又拿钳子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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