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山神的新娘1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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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娇娇也在做梦。

她梦到一些纷乱的、令人迷茫的场景,像是一所学校,眼前闪过眼花缭乱却难以理解的记忆碎片,紧接着,画面急转直下,来到了正午,他们到达小庄村的时候。

车夫大哥的脸在梦里变得扭曲,他笑呵呵地说: "去拜拜山神,要拜拜山神的嘛。"不知为何,楚娇娇仿佛被蛊惑一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去拜山神……去拜山神。她的眼睛被那尊巨大的山神像给塞满了,眼里再看不到其他东西。她双手合十,虔诚地鞠躬。

弯下腰的瞬间,身边的一切都放缓了,她隐约地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

空气中似乎有什么她看不到却能察觉到的东西在游动,黑暗从神像的身后压过来,从黑暗中传来寒寒窣窣的声音。

"嘶嘶……"

"嘶嘶……"

她缓缓地直起身,忽然,神像的脸在她眼前放大!

木制的神像,以一种不正常的、难以理解的姿势俯下身来。他看着她,邪气而俊美的脸上勾着奇异的微笑。

神像开口,说话时的蛇信子吐在她的脸上: "………你看到了什么?"

楚娇娇被迫仰着头。她颤颤巍巍,睁大了眼睛,神像微笑着,捧住了她的脸颊。就像兔子被蛇缠上,一动不能动。

俊美的神明俯首。他的眼睛也是蛇的样子,黄金色的瞳孔竖成一条直线。他的视线一寸寸掠过她的脸颊,蛇信子从他薄薄的唇边探出来,缠绵地舔舐她的眼皮和眼睫,涎液顺着他的蛇信子淌下来,压住她的眼皮,浸湿她的眼睫,楚娇娇很快就感觉到自己的眼睛有些发麻,眼前的一切模糊了起来。

无数的蛇从黑暗中爬了出来。它们摇曳着自己优美的流线型身躯,张开细小的鳞片,像对着配偶展示羽毛的鸟儿,如水流般缠上她的小腿。

它们合力,把她往黑暗中,往神像的怀抱里拖拽。

身边的人放开手,楚娇娇一下跪倒在地。她的膝盖使不上力,也没有感觉,只知道自己似乎是跪倒在了蛇类柔软的躯体上,没了支撑,她无可抑制地惶然起来,惊慌地转头,却发现陆长平和陆长安也惊慌失措地看着她。

“救我……”她伸着手。

快来、快来抱她呀

。她没法自己走路的,快来抱她走啊。两人却像是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瞪大了眼看着她的身后,然后……转身逃跑了。

柔软的绳索缠上了她的小腹,寒寒窣窣地。无数蛇信子一伸一缩,把她娇嫩的肌肤舔舐得泛起潮红。

“陆长平!呜……别走……救我……”

她下意识挣扎起来,整个人摔倒在地上,双腿使不上力,难堪极了,只能用纤白的手指深深地陷入泥地,就这么往前爬了几步,忽然,身后传来一股巨力,有人抓住她的脚踝,把她往后拖、又抓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来,让她坐在了柔软的蛇躯上。

那是一条巨大的蛇,蛇身甚至比她的腰还粗许多,青色的蛇鳞翕动着,在她身上印下漂亮的菱形花纹,大蛇的上半身是人形,他两只手提着她的腰,楚娇娇下意识往后仰着,这才看清楚大蛇的脸

一张俊美而邪气森森的脸,五官线条清晰而锋利,脸颊上有着青色的鳞片,黄金色的瞳孔里,有着清晰的笑意。

"你看到了什么?"他含着笑问,仿佛很满意眼前发生的一切。

楚娇娇抿着唇。她害怕得说不出话来,柔软的唇瓣颤抖着,漂亮的面孔上,有着清晰的泪痕。

神明再度俯首,他捧起她的脸颊,蛇信子温柔地舔舐过她的泪水,她摔在地上,指甲的缝隙里都沾着泥土,于是他又抓起她的手,用蛇信子缱绻地扫过她的手指和指甲缝隙,把她身上的泥土舔得一干二净,像宝物落在地上,便小心翼翼地捡起来,拍干净。

他的蛇尾翘了起来,缠着她的毫无知觉的两只腿游动摩挲,顶开裙摆。

他温柔地俯下身来,张开嘴,将两枚尖牙抵在她的脖颈上。毒牙锋利,似乎还淌着剧毒的涎液,缓缓地、缠绵地刺入她柔软白皙的脖颈。

“不呜……不要!不要……”她终于崩溃了,尖叫、挣扎,泪珠模糊了眼前男人俊美的脸,触觉却被放大,几乎能感觉到那枚尖牙是怎么刺破肌肤,扎入血管,她甚至感觉到涎液缓慢地注入。

但紧接着,刺破肌肤的痛感就消失了。随之而来的丝丝缕缕的麻意,大脑变得昏昏沉沉,像是回到了母亲温暖怀抱,浸泡在羊水般安详快乐,与此同时,却好像有一把小刷子,缓缓地刷过她的肌肤。

眼泪止住了,尖叫停下了,她从鼻腔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半闭着眼,沉入了

无边的温暖里。

在触觉变得迟钝的时候,一切感知都变得珍贵起来。她只觉得舒服极了,身体微微地颤抖着,下意识伸出手,环抱住了男人。

她不肯离开这样温暖的怀抱,在他欲要抽离的时候,哭泣着摁住他的脑袋,不肯他离开。

毒液缓慢地注入。她的大脑昏昏沉沉,神经却又兴奋无比。隐约中,似乎听到嘶嘶的响动,无数的蛇张开嘴,吐出人的言语,无数的声音混在一起,组成了一曲浩大的乐章:

“可鄙的外乡人,自然的循环不接受他!”

"嘶嘶……让他滚出去!"

“可怜的外乡人……自然的循环不接受她……”"快快快,快进入山神的怀抱里,山神会庇佑你……"

“呜……”她无意识地低泣,神祇爱怜地低头,他注视着女孩,她漂亮的面庞覆着潮红,乌发被汗水打湿,湿哒哒地黏在她柔软白皙的脸颊上,眼神涣散,飘忽无定处,已经陷入了神经毒素的麻痹之中。

他冰凉的鳞片都被她蹭得发烫了,神经已经到了极限,哪怕再多一滴毒液,都会让她立刻陷入极端的快乐的死亡。可她还蹭着他,哭泣着,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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