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唇分,她头拼命向后仰着,大口呼吸着,胸口不断起伏,新鲜的空气在肺里走一遭,堪堪让明茗觉得活过来了。
她那样仰着,白净纤细的脖子献祭般呈在霍枭眼前,明茗看不见他眼眸中深邃的暗流,只感觉到他托着她的后脑,转而在自己颈间啃食。
霍枭的唇舌太过凶悍,牙齿在软肉上轻咬,引来怀中人的阵阵颤栗,明茗后知后觉有些怕,这不是游戏,她真实地陷入这个处境,眼前的男人似有猛兽的凶光,她面临着未知的恐惧。
“不……别在这……”思绪混沌中最后一丝清醒在哀求。
霍五爷停下动作,松开她,明茗腿软站不稳,欲拒还迎似的又贴上去,靠着他。
低着头,感觉到他的胸腔一阵震动,似乎是在轻笑,“怎么,刚才不是挺能耐的?”
明茗猛地抬头,狠狠地瞪着他,眼眶还红通通的,眼尾湿润,这不服输的一瞪,反倒让霍五爷腹下起火。
不止是眼神,嘴上也不饶人,明茗眼尾一横,扬起下巴,十分挑衅,“得亏五爷救了我,不然现在我的能耐就要在别人身上施展了……”
说完自己都觉得有意思,又补充了句:“要是有朝一日,五爷在会所见着我,会乐意点我吗?我可以给你打个……九五折。”
霍五爷眉头一皱,“看来你很想被抓去做暗娼。”
“有什么区别呀,”明茗依偎在他的胸膛,动作亲密又暧昧,只是嘴里的话十分不中听,“不都是伺候男人吗?”
霍枭拉开她,钳住她的下巴,明茗被迫与他对视,“没想到你很有经验,让我看看你是怎么伺候男人的。”
说罢松开她,明茗站稳,用自己“博学”的脑袋思考了一下,叭嗒往霍枭身前一跪,就要解他的皮带。
面上很镇定,实际上手控制不住地抖。
真的有经验吗?还是说……这也是经验?
霍枭眼神中没了温度。
“会做吗?”他问。
“不会。”
明茗答得很干脆,反而让霍五爷一愣。
她昂起小脸,回顾了一下上辈子孤寡却一点也不清心寡欲的半生,突然胸有成竹起来:“但我是理论的巨人!”
霍枭:“……”
他沉默了两秒,把明茗拽起来,俯身将她扛到肩上,明茗上一秒还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下一秒就天地颠倒,吓得滋儿哇乱叫,霍五爷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安静了。
霍枭扛着她上楼回到卧室,将她扔到床上。
明茗坐起来,正对上他暗藏汹涌的眼神,心中一悸,手脚并用地往后躲。
这并没有什么用,霍五爷手一伸,抓住她的脚踝就把人拖过来了。
明茗无处可逃。
随“吧嗒”一声,霍枭将皮带抽出来扔到地上,下一刻,他倾身覆了上来,明茗害怕地闭上眼,霍枭在她脸上轻拍两下,“别再挑战我的耐性,今天不想为难你。”
明茗悄悄探出蜗牛触角,以为今天能逃过一劫,“那是不是……”
可惜此“劫”非彼“劫”,霍五爷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他无情地打破幻想:“不是。”
只听“嘶啦”一声,明茗身上的衣服就变成了破布料,还
来不及惊呼,就被拉进了欲望的沉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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