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茗心说,靠!这话太邪恶了,我上一秒点头你下一秒肯定就要掏出你的大宝贝给我点"颜色"看看,你当我不懂是不是?
果断摇头拒绝,梗着脖子,紧紧攥住衣领誓死不从。
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贞洁烈女……艹你丫又偷亲我!
明茗忿忿地擦了擦嘴。
严峻生去了趟外屋,拿来两个包裹,一个很大,看起来很沉,另一个则是用布包住的扁平形状,像是平常家里存放钱票的布袋。
明茗好奇地看过去,严峻生将她拉到桌子旁坐下,一样一样给她看。先是那个扁平的钱包模样的东西,打开来是一叠厚厚的钱和各类票证。明茗忽然意识到,严峻生是来给自己交底儿了。
他说: “当初结婚的时候,我什么都没准备,想想对你实在太过亏欠,好在还不晚,索性一次性把之前没能做到的通通补齐。"严峻生把布包推到她面前, &#3
4;这些是我身上的全部钱财,虽然不算很多,但除去彩礼和三大件的钱,还能剩下不少,现在全部都交给你。"
"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从今往后,我的,就是你的。"
明茗看着这些钱票,哪里能用不多来形容,它是非常多!
那一摞钱票,看上去至少五千块钱。
七十年代的五千块钱什么概念?
这时候工人的一个月工资才十来块钱,农村就更别提了,大多数还是用工分计算,这年头茅台酒才不过几块钱一瓶,五千块都差不多相当于现在的十万块了。
虽然现在用钱的地方不多,但不意味着钱就没用了,除去需要用票证的日常生活物品,其他哪样东西不是要花钱买?
之前想过他会有钱,没想到这么有钱。从天而降十万块钱,把明茗砸傻了。
“不不不,我不能收……”明茗连忙把东西推回去。
负什么责,咱俩这关系又不长久,你还是留着给你小青梅吧。
严峻生皱起眉头, "为何不能收?"
明茗眼神飘忽不定, "太、太多了,你就不怕我给你败光了?"
听闻此话严峻生的眉头又舒展开, "一般人家的夫妻,有事自然是要商量着来的,你放心,只要你愿意同我相商,拿不准之处,我自然会替你把关。"
"咱们是一家人。"
暂时的。
明茗敷衍地点头。
年轻人,心态好,随遇而安,还有责任心,不错。
这个年代高级知识分子的家庭责任感真让人怪不好意思的。行吧,那我就先替你收下……如果我控制不住自己悄悄挪用的话,你可别怪我。
她把手放在布袋上,突然想起一件事,神情蓦然严肃起来。
严峻生有些紧张,问: “怎么了?”
明茗瞅了他一眼,"既然你非要先上车后补票,也不是不行,但我先说好,手表的使用权归我!你给了钱也不能拿走哦。"
严峻生还当是什么事,看她这郑重其事的模样又觉得好笑,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奈地说: “咱家除了锅碗
瓢盆和缝纫机的使用权归我,你看哪个归我了?"
明茗想了想, "嗯……鸡鸭鹅牛羊的喂养权也归你。"
"好啊,你说了算。”严峻生斜撑着额头,眼含笑意,“但有一样东西必须归我。"
明茗将展开的布包重新严严实实的叠起来,心想看在钱的份上,如果你想要自行车我也不是不能答应你,便随口问道: “什么?”
“你。”
明茗的动作顿住了,她眨眨眼,缓缓看向严峻生。
那表情称得上一言难尽。
沉默。
静谧。
严峻生默默咬了咬后槽牙,悄悄放下手,坐直身子,面无表情地将视线转移到桌面的搪瓷大茶缸上,好像对上面的茉莉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诡异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凝结,似乎急需一个人勇敢地站出来破局,于是乎——
"这个包裹大让我们看这个……"
"原来小黄书里的情话在现实里这么羞耻吗?"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严峻生:"……"
他皱起眉, "什么小黄书?"
明茗眼神游离,果断转移话题,"这个包裹大让我们看这个。"
她主动把另一个包裹拖拽到眼前。
还挺沉啊。
不会是什么金砖银砖吧。
里三层外三层地剥开,里面竟然是一摞书,封面上的书名赫然呈现在眼前——《数理化自学丛书》。
明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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