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露出大片光滑肌肤,迟越将她压得脊柱微弯,虎口却牢牢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镜中的景象不容逃避。
每落下一个吻,她就耸着肩躲闪,只是嘴唇贴着皮肤游弋,哪里够呢?
当然要印下吻痕,留下齿印。
迟越终于听到她细细的呻吟,哪怕她闭着眼,迟越自会哄她,“自己把裙子拎起来。”
“呜!”
丝滑的布料被塞进掌中,手掌又被摁在洗手台前,腰下不着寸缕,迟越眸光霎那间闪动,“姐姐为什么没穿内裤。”
“忘、忘记了……”
娇嫩的臀缝里卡进了不属于她的布料,布料里的凶器弹动,下一秒就要挣扎而出。
镜中人影交迭,她颤着下颌,露出口中无防备的粉嫩舌尖,迟越揉捏着她的腰肢,故意不抚慰她胸前的突起,看着她难耐地、小心翼翼地和自己光滑的睡裙厮磨。
“那我去拿来帮你穿上?”
她眼中泪光更盛,迟越轻轻挤着她的臀缝,塞进她的腿心,将她的胯一遍遍撞向冰凉的洗手池台面。
“哈啊……”猫儿一样柔软,猫儿一样娇气,“不要、不要……”
她含着一颗颤巍巍的泪珠,抬眼望向镜中的他,迟越凝神注视着她的水光潋潋的唇,不受控制地吞咽着口水,“好姐姐,那你要什么?”
她再度咬唇,迟越剥开她的唇,耐心丧失地探进她的口中,搅合和那条胆怯的舌,更用力地撞击,让她几乎贴到了镜子上,鼻尖与鼻尖相对,在镜子上留下了一个圆圆的印记,“姐姐,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要做爱!!!”
迟越瞬间硬得肿胀无比,隔着运动裤布料都能印出龟头圆润的形状,他压着鼻尖一寸寸嗅过她的柔软的颈,喉咙沙哑,“今天不行。”
没有任何避孕措施,而且姐姐还喝了酒,感官这么迟钝,把她干死都有可能。
哪怕他红了眼眶一副要生吃了她的表情,谢雨宁也不再害怕,她尖叫着,“我就要!”
要迟越,要和他做爱!
被他操逼,操坏也没关系,我最喜欢阿越了!
迟越释放出肉棒,狠掐着她泥泞的大腿根,两根粗糙的手指掰开小逼穴,龟头狠狠塞入大半,“操死你。”
谢雨宁浑身战栗,小穴贪吃地吮吸着他的龟头,痴痴道,“啊啊啊啊我不怕。”
迟越恨恨地在她屁股上扇出巴掌印,摁着她的腰,艰难而又缓慢地退出来,紧跟着就涌出了大股热液,她大腿肉都跟着抖,“唔……”
谢雨宁又哭了,今晚的淫水和泪水都已经失控了。
迟越的下巴冒出青色的胡茬,亲昵得蹭着她的脸颊,胸腔每一次起伏都把她压得更深,“宁宁听话,今晚不可以,你都感觉不到痛了,太危险了。”
她抗拒着他的亲密,也讨厌镜中的自己,欲求不满,满脸春情,嘴巴从刚开开始就被他搅得口水乱流,酒精是最好的自白剂,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忍不住要对他露出娇态,“没有危险的,阿越……”
“嘘。”迟越捂着她的口鼻,“看镜子。”
镜中的她脸上潮红更加艳丽,迟缓的脑袋中闪出问号,我每次都是这样的表情吗?一直都是一副喜欢得不得了的痴态吗?
“才不和醉鬼做爱。”
“但是我可以给姐姐舔舔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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