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是一只手托不住的,声音都跟着他一起颤,“你又不喜欢……”
他俯下身,挺腰,把勃发的肉棒整条塞进她的掌心里,对,一前一后握住,“轻一点姐姐。”
“别把我弄疼了。”双臂撑在她身侧,这下是彻底堵住了她的出路,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喘息一次比一次急促,谢雨宁无意识地咬着唇,手掌麻木不知该如何动作,全靠他自己律动。
每次被他扒开腿蹭逼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动的。
他有一杆好腰,精瘦有力,律动起来像最有劲的海浪。
她踮着脚尖,膝盖并拢不安地摩挲,恨不得能躲进墙壁里去,手掌不敢施力,他涎着一股水,她的内裤就跟着一起黏腻。
“宁宁这双手,是真的不会干活。”他更加横行无忌,龟头上的清液在她的衣服上吻下一个个湿润的圆印,恶意地顶撞着她软乎乎的小腹,眼看她难耐地挤压着膝盖,身体发抖还不是因为小逼夹不住淫水,“对不起姐姐,今天只顾自己爽了。”
“小逼还痛吗?用舌头舔舔应该没关系吧?”
“不要再说了。”
“哈——”迟越在她耳边哼吟,不断地在她脖子里徘徊亲吻,“痛,姐姐我好痛。”
谢雨宁只能催动着僵硬的手指,不握疼他,指面沾着水液当润滑,捧着肉冠,一圈圈抚摸,“那你别忍了……快一点。”
迟越突然将她用力抱紧,紧到骨骼都收拢,“唔!还要,还要!”
“好想舔逼,好痛,射不出。”脸颊上不断落下细细碎碎的吻,追寻着她的呼吸,眼眶又热又红,盛着一汪清澈的水,是她最最衷心的小狗,“姐姐,姐姐,能不能亲亲你?”
嘴唇印在她的脸颊,轻啄着她的唇角,迟越以为她的同意了,肉棒瞬间弹动一下,更为肿胀!
谢雨宁手下一顿,舌尖感到一阵酥麻,条件反射地偏头躲闪,动作虽小,但足以杀人。
迟越倒吸凉气,“嘶——”
比肉棒更痛的是心脏,他匆匆起身,狼狈地冲进卫生间。
隔着门传来他短促的闷哼。
每一记都敲击着她的心房,她愣愣地站在原地,踮着的脚尖开始发麻,手中的热度久久未散,指缝间的黏腻慢慢开始凝固。
她的身体也跟着降温,内裤又兜住一股水液,她小小地哆嗦了一下,不合时宜地快感让心里变得空荡荡。
过了数十分钟迟越才开门出来,谢雨宁一抬眼就看见了他略显湿润的睫毛,“哭过了?”
“才没有。”
“声音怎么哑了?”
“射完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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