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再次交迭,谢雨宁觉得迟越用力之大都能把他自己给捏炸,可他浑身都冒着热意,舒爽地眯着眼,抽插地越来越快,咬着她的脖子磨牙,“姐姐,低下头,看着它射。”
“你变态!!”
压着她的大拇指抵住湿润的龟头,绸缎一般地细腻肌肤哪里经得住一点摩擦,马眼渗出的水液一股接着一股,谢雨宁抖着肩无比抗拒,生怕手上沾到了气味再也洗不干净,“放开我……”
性的冲击太过直观,她能感受到掌心一次比一次强劲的脉动,她还没做好准备,“别射、你敢!你——”
迟越叼住她的锁骨,巨大的快感来临之前会丧失咬合力,牙关衔着锁骨不断打颤,他把着谢雨宁的腰闷哼着、沉沉地喘着、浓浓地射了十来道,粗暴地圈住她的手继续撸,残留在柱身里的精液缓缓地流出,他抖得不像话,十几天了才射一次精。
痛快!爽!
眼前忽闪忽闪地仿佛空间发生了扭曲,头脑发晕,他绷紧腰线射尽最后一丝力气。
谢雨宁闭着眼睛,睫毛湿漉漉地挂着水珠,她手脚并用从他身上逃开,裹好被子也找不到安全感,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滑到鼻梁,然后砸进枕头里。
她打着细小的激颤,不停地抖动,世界离她太遥远,耳膜之中回荡着自己牙关的哆嗦声——她的内裤湿掉了!
不敢联想,不敢深究,至少她不该有情欲!
迟越脱去她弄脏的睡裙,钻进她的被窝里,谢雨宁屏住哭嗝,咬牙切齿地拿出威严,“你滚。”
越界了!
男女之间一旦牵扯到了性,就也在洗不清了!
“姐姐别哭了。”迟越整理着她的头发,贴合着她的肌肤,心中一阵畅快,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的泪痕,“我想和你一起睡。”
“我不想,我讨厌你了。”
她心里余震不断,她想不明白究竟是从哪一步开始偏离的,怎么会荒唐至此?
她睡梦中的那一脚,竟让事情演变到如此地步。
只怪这一脚吗?
不,早就不该这么亲密了,他早就不该随意进出我的房间了。
我怎么能让他跟我躺在一张床上呢!
是我,都是我自己如此松懈!
“你讨厌我了?”
迟越声音沙哑,无比沉重地伏在她肩上,鼻尖拱着她的细嫩的脖颈,反复确认,“真的、讨厌我了……”
只是讨厌吗,是厌恶才对吧,逼着姐姐做这种事、把他抓去坐牢都足够了。
“可不可以别讨厌……”
谢雨宁眼前一阵眩晕,迟越对自己的分量一点都没数,这般沉甸甸地压着她,“滚呀。”
任凭她如何捶打,迟越都不肯起身。
有大颗大颗的眼泪砸进她的颈窝,蜿蜒流淌着,皮肤上蔓延着轻微的痒。
“别哭了。”谢雨宁咂舌,最该哭的人是我吧,“有什么好哭的。”
“我没哭。”
都一抽一抽了还叫没哭。
“那你抖什么。”
迟越咬咬牙,“没抖,有点抽筋。”
蝉鸣还在继续,好像实在太热了,或许把谢雨宁热得神智不清了,就当成荒唐一梦,只要谁都不再提起,“你回去吧……”
“我不。”迟越摸着她的小手指,“我走了,你就不要我了。”
窗帘里透出一缕月光,他的眼眶绯红,睫毛湿成一缕一缕的,看起来像是被谢雨宁遗弃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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