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越咬着她的指尖,跟随着她的呼吸温柔而缓慢地抽动,直到她的胸腔可以平稳而悠长地起伏。
她深深地吸气,一次比一次深长,身下的逼穴也跟着开合,一次比一次湿软。
“姐姐好棒。”
“哈啊——”
指节上炸开尖锐的痛感,小腹一阵激颤,迟越已经撞破了最隐秘的屏障。
他俯下身第一时间亲吻安抚,啄着她的唇瓣,她似痛非痛地皱着眉,“你好重……”
压得她喘息艰难,沉甸甸地杵在她身体里,让她不敢自由地呼吸,每一道呼吸都要牵扯着相连的性器。
娇嫩的甬道被不属于自己的热度烫得不断挛缩,湿软的内壁被烫得奋起放抗,一挤一推地试图将入侵物赶走,迟越停止一切动作,爽得只剩下肌肉反射性的抽动,他沉沉地伏在姐姐耳边淫叫,“啊……小逼好紧,一直在吸我。”
双手钳着她的一把细腰,忍住狠狠冲撞的欲望,“用力吸我,姐姐好棒,哈……还要,姐姐吃深一点……”
谢雨宁环抱着他,双手无力地从他后背滑落又攀附,“啊——太深了,不能再深了……”
明明还没有大开大合地操她,只是胯贴着胯不留一丝缝隙,肿胀的龟头撑开最紧致的内壁,接受着她高热的淫水。
急促破碎的呼吸再没有合上过,迟越托着她的脸颊,他们双目湿润,敞开唇缝等着一场热吻。
粗糙的舌伸进她的嘴里,迟越沉下腰,进得更深!
“姐姐吸我。”
“射在宁宁的小逼里。”
“唔!唔——”口水蔓延,舌与舌交缠推搡地太激烈了,她来不及吞咽。
他还不断地沉腰,没有抽插,只是喂她的小逼一寸寸吃着鸡巴,好叫她的每一寸嫩肉都记住他的形状和热度。
哈、哈啊……
他喘得太重太重,每一次沉腰都要把她压进床垫,压得床垫都不再敢回弹。
两颗尖尖的牙叼着她的小舌,卷进嘴里吸得她舌根发麻,“哈——”
“想射。”
“姐姐、姐姐……”
寻找着她的双手,一遍遍地压进她的怀抱,“哈啊,好想射、”
“会怀孕的啊啊啊啊啊!”
她的拒绝毫无说服力,双腿爆出最后的力量,缠住他的腰,挺着腰迎接着他的激射,“啊啊啊——越、阿越……”
他沉沉呻吟,射到双臂无力支撑,不得不将全身力量都交给姐姐,也顾不上她会不会被压疼了,一下一下地凿着她的蜜穴深处,射得浓重深刻!
“太、太多了……”她呜咽着,不成调地娇啼着,“唔!烫——阿越,亲亲我。”
迟越痉挛地,毫无章法地寻着她的唇舌,起伏的胸腔要将她压碎了,“小骚逼。”
缠绵淫乱地交换着体液,热潮汹涌而出,铺天盖地的快感让濒死般的身躯再一次爆发出力量,谢雨宁尖叫着挺胸,“哈、唔!漏出来了!”
她潮喷了,精液和淫水混杂地被冲出身体,余韵让她的甬道剧烈收缩,仿佛要将他绞杀了一般,榨得迟越不得不挺腰抽插,“唔!”
被她冲出来了多少,就再补足她多少,每次都被榨得一滴都不剩。
“含住!”
他扶住跳动的奶子,恶狠狠地挺入射精!
“谢雨宁,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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