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越今年寒假放四十八天,他算来算去最多只能和姐姐再待一周。
下午他和妈妈视频,跟她说好了等他回来了再打扫卫生,爸妈都不年轻了,还爬上爬下地他不放心,“我下周日就到家了,你和爸爸什么都不用管,我会收拾好的。”
超市里就逢年过节忙一阵,多请一个人他们不舍得,忙完就辞了那更不道义,小镇上哪来什么临时工,他们家一直人丁稀少,从爷爷辈开始就独门独户了,年节上能走动帮衬的亲戚也少,只能等着儿子回来搭把手了。
火车票早就定好了,下周六给那个孩子补完课年前就能告一段落了。
他掰着手指头细数,还能和姐姐待四天。
既然都路过花店了,那就再带一束上去,简单地装饰一下花瓶,再换就得等到明年了。
谢雨宁这两天回来得蛮早,吃完饭刚过八点,她周四要去出差,“我还是第一次坐飞机呢。”
步阳口味重,吃菜辣,迟越最担心的就是她们过去吃不惯,谢雨宁说,“来回就四天而已,忍一忍就过去了。”
干锅牛蛙都只能吃微微辣的人要怎么忍啊?
家里还有肠胃药,打包带着再说,谢雨宁跟在他身后转来转去,迟越皱着眉头翻看步阳的天气预报,嘀咕着,“昼夜温差很大,早晚穿羽绒服还差不多。”
“室外活动少,不要紧的。”
明珠湾根本用不上,她只有厚一点的棉服,今天刚晒完,蓬松得很,暖烘烘的。
迟越用力压一压,合理分配着行李箱的空间。
他神情平淡,浅浅地皱着眉,看起来像是过于专心了,整理出来要带的衣物,一件件迭好,雪白色毛衣的袖口上微微起球,他起身寻找剪刀,找到之后又没事人一样平静地坐回到沙发上,低着头沿着浅层绒毛微微修整,比修复文物还要谨慎。
有小情绪了呗。
谢雨宁挠挠头,怎么哄呢?
她挨着迟越坐下,沙发微微陷了一下,迟越手中一顿,他正在用剪刀,谢雨宁只能先保持安静了。
“怎么了姐姐?”望了她一眼。
谢雨宁心虚,“没怎么。”
眼神往他身上飘,盯着他的眉尾尖尖,再沿着鼻尖往下,落在他抿着的唇上,一直看一直看,明目张胆地偏过头。
他轻笑,嘴角勾起来,无可奈何到,“姐姐,你要干什么。”
“阿越,阿越——”从他胳膊下钻过去,跨坐在他腿上,树袋熊一样环抱着他,埋在他的胸膛嘤嘤,“好想把你打包一起带走。”
磨蹭着他的下巴,有一点冒出来的青涩胡茬,刺刺痒痒的,猫一样地咕噜咕噜,“舍不得你呦。”
哼,“我还以为只有我舍不得呢。”
脸颊被他捏住,唔唔唔地说不出话来,“姐姐你知不知道你这一走,我们就要有十七天见不到面啦!”
“啊!”谢雨宁捂嘴,“天呐,崩溃,难受,异地恋呀!”
睫毛扑闪扑闪,迟越咬牙,你就装吧。
谢雨宁捧着他的脸颊亲亲,嘴唇贴着啄一啄,迟越按压着她的背让她交出柔软的胸脯继续贴近。
舌尖交缠,呼吸灼热,迟越顶着她的腿心,大腿绷紧,难以维持这般柔情蜜意的吻,他一点就燃,急需一场更猛烈的情与爱。
谢雨宁呻吟着,双手在他腰间摸索,抽出他的衣角,猛地握着他的腰身!
嘶——
迟越猝然后退,整个人都弹了弹,声音都拔高了两度,“好冷!”
谢雨宁笑得花枝乱颤,迟越一边咬牙哆嗦,一边忍受着姐姐到处取暖。
描绘着他的胸部轮廓,跟内陷的乳头较劲,绕着它不断地打圈揉捏,更过分的是谢雨宁掀开下摆钻进去。
“别弄坏我衣服。”
“给你买新的。”
迟越的身体好暖,谢雨宁毫无隔阂地贴着他的胸脯,视野浑浊一片,只能靠鼻尖和唇一点点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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