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泽自是知道曲敬悠同他不同,年纪还小,而他都是当了探花郎了。别人不知道,他知道自己身下物是非人能比的,从听她哭到现在还哭,皆是受不得来自他的“父爱。”
宋溪泽给人的感觉会在背地里反差更大,他就喜欢去性虐,叫得越惨就越想去弄疼她,好叫她都是叫。
小衣从嘴里拿出,曲敬悠来不及喘口气,就被男人强摁着跪在地上,她的上身瘫在案上,双手撑都撑不起了。
“好女儿,再多叫我几声父亲。”宋溪泽叫她这般来说他。
“…啊…”曲敬悠跪着地挨着男人操穴,她还是惨叫了一声,哀哀地听着宋溪泽的话道:“父亲…父亲…不要了…”
“不要了…”
“父亲…”
“父亲…不…”从叫他为父亲就越走越歪,曲敬悠都不知道这跪会这么难受的,承受着他的操穴,还有精液,烫得她哭哀。
她还是没跪久就想不跪了,撑案的手都撑不住,全因为男人的肏从而跌去,一次都不得,便次次都不得。
曲敬悠都后悔昨夜叫他父亲了,以至于是被操的那个人。
可宋溪泽又不是半途而废的人,从要爬她床,就注定了要去操她。
没做之前不叫他父亲,那就做了再叫也不迟。
曲敬悠从母亲去醒酒就被操,到了她受不了还是被大操,宋溪泽就跟没事人一样不怕被人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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