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了三个月,国公府的平静却被噩耗打破。
北境传来消息,戎狄夜袭来势汹汹,镇国公率军抗敌被抓。
纵然老夫人气国公爷行事荒唐糊涂但那说到底也是自己的儿子,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急晕了过去,府上人人自危,外头也谣言四起,有说是国公爷不敌投降的,有说这么久没音信要么死了要么叛国了,说什么的都有。
朱璟誉前几日进了祖母房里半晌才出来,表情凝重的一路回了观宇阁。
林瑰逸见他心情沉重,也不知该如何劝慰,涉及到国公府安危与国公爷名誉,所有人都如履薄冰。朱璟誉一连几天在外奔波没有回府,朝廷却下了御旨,封镇国公嫡子朱璟誉为车骑将军,率军攻打清剿犯境戎狄,即刻出发。
林瑰逸得了消息,匆忙将朱璟誉的行囊收拾好,一切从简,此去是去抗敌,没个一年半载的回不来,一年四季的衣物都给他备齐了。御旨下来不一会,朱璟誉便骑着快马回来了。
他一路飞奔至观宇阁,看着林瑰逸打点着行李,一把将她紧紧揽入怀中,感受着彼此的心跳,随后接过行囊,深深地看着林瑰逸,千般话语到了嘴边却不知该从何说起,林瑰逸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
“誉哥儿,此去艰难,我和老夫人等你回来。”
朱璟誉哑声回道:“好,等我回来。”
外头大军已集结完毕,朱璟誉不好拖延,亲了亲她温热的嘴唇,头也不回的走了。
马蹄声渐渐走远,林瑰逸低垂着头,看着平坦的小腹,默默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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