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这样对待你,在我的梦境里,我曾做过很多次,一次比一次过分。拥抱,亲吻,脱下你的衣服,任由目光在你的裸体上停留,后来是进入你的身体,梦里的你任我为所欲为。唯一的区别在于,梦里的你没有现实的你更加漂亮,我也想象不出来比真实的你更生动的细节,比如说,在我进入你时你的真实反应。”
“亲爱的,你为我流了好多水,吸得我好紧,你好热情,一切都令人欣喜,你看,我们是那么契合,你的性器官吸着我的时候,我们简直没有任何距离,仿佛天生如此。”
“我有时候不允许你靠近,并没有什么特殊原因,你知道的,我那么爱你。你总是抱怨我保守得像中世纪的清教徒,连手都不给你牵,但你不知道,一旦任由你靠近,你就会轻易发现我的伪装,每当你靠近,身体上的欲望不知何时会突然来袭,真是让人难堪又恼怒,但又无可奈何,为免丑态毕露只能隔绝一切干扰,你有时候真像一个污染源。”
“我感觉自己有点不太好,有时候真想一口吃掉你。”他说着,觉得现在有践行的条件,心头的恶意被放大,顿时变得兴奋异常,又凶又急切地啃了一口她唇,又在她脸上舔舐,留下满脸湿润的水渍,一只手则在她的乳房上狠狠揉捏。
安娜被他糊了一脸,胸部传来痛感,顿时发出一声惊呼,“弗雷德里希,你是狗吗?”
青年望着她的眼睛,似乎是在走神,呢喃:“不,我不是狗……当然,如果你希望,偶尔我也可以是你的狗,只要你愿意……”
安娜两眼诡异地看着他,只觉得趴在自己身上的这男人有点变态,就像是未曾被她认识一般。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情话啊!他话里的炸裂程度,放在某些敏感的网站上是要被打码的好吗?
她追求他的时候,最绝望的时候都快要给他打上性冷淡的标签了,哪里知道他有那么多骚话压在心里,该不会是压抑太久了所以变态了吧。
陷入迷茫的青年缓缓回过神来,似乎意识到自己在无意识间做了什么令人难以启齿的事情,眸中的情欲尽数消散,他撤出她的身体,开始懊恼,不安地向安娜道歉:“抱歉,安娜,我不是……”面对那双漆黑明亮的眸子,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下去,颓丧感和失落感浮现在他脸上。
他看起来难过得快要哭了,怎么会有这么纯情的男孩。
安娜浪迹情场已久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触动了一下,她向来只上男人,和他们调情,却从不怜爱他们,因为怜爱男人是一个女人倒霉的开始,但她可以为他破例,因为遇上她这个渣女,可能是这个纯情青年倒霉的开始。
他其实,可以拥有一种很平静的,符合这个社会预期的恋情,有一个或许可以相爱的妻子共度一生,但被她掺了一脚以后,他或许很难回到那种状态。
他似乎有点性压抑了,性压抑这东西,安娜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她只知道为所欲为,这种情况,直球派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想了想,只好薅着他的头发顺了顺。
她没办法给他所需要的东西,但她想,她会尽量给他一些安全感,帮助他树立正确的性观念。
她捧着他的脸,柔声说:“弗雷德里希,看着我。”
“安娜?”青年湛蓝的眸子湿漉漉的,仿佛做错了什么事,有些无措地看着她,忐忑不安。
“不必对此感到抱歉。”她轻抚他的脸庞,微笑,“今天的性事我很满意,你很温柔,给我带来了很多快乐。”
得到她的认可,那双蓝眼睛里流动着一种喜悦光。
她继续说道:“其实,不仅是你对我有幻想,我也曾对你有幻想。”
她摸了摸他的腹肌,看着他出色的男性躯体,捂着脸闷声说,“嗯,我在梦中也和你做过,这么美好的肉体,如果没有产生一点欲望,我就是修道院里的修女。”
两人都真枪实弹上了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对方最真实的欲望都看在眼里,但弗雷德里希还是被这句话给弄得满脸通红,心潮澎湃。
被心爱的女孩当成性幻想对象,无论何时,他都会由衷产生一种受到认可的喜悦。
这种感觉很奇妙,他一直相信一个人的梦境是最真实的欲望、最真实的心理的投射,他存在于她最真实的欲望中,或许,有可能还在她心里留下了一点什么。
“弗雷德里希,在爱情里,你可以不必那么约束自己,压抑自己,你要相信,我喜欢你,就能接受你的一切,包括一些负面的情绪。”她黑色的眸子闪烁着神秘的,充满诱惑的星光,“你的爱意可以适当被我感知,无论是在平日里,还是在……”她顿了顿,凑到他耳边轻语,“我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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