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玄仔仔细细看了半天裴逸腿上纵横交错的伤疤,摇头叹气道:“匈奴人当真是心狠手辣,伤得这样重,便是大罗神仙也无可奈何,能活下来就实属不易了。”
裴逸腿上的伤到底从何而来,其实连纪南星都不知道真相。
他默默穿好裤子,杜玄已在床沿上贴着他坐下,神神秘秘道:“贤婿,你知道有个叫‘人偶常’的吗?”
没等裴逸摇头,杜玄又道:“你或许不知道,但你阿耶知道。此人是做木头人偶发家的,手艺那叫一个绝了,他要是做个木头南星跟你拜堂,只怕你都分不出来真假。”
“阿耶!”纪南星恼了,“你这是要说什么啊?”
“急什么,这就到正题了。后来他机缘巧合,认识了你家老侯爷,老侯爷也被他手艺震惊了,但侯爷就是侯爷,马上给这人偶常找了个更正经的事做,那便是给那些在战场上断了手脚的将士们做假肢!人偶常连关节都能做,装上后虽说不能跟之前好胳膊好腿的时候比吧,但也八九不离十了……”
“阿耶!”纪南星更恼了,“你说这个干嘛?停云的胳膊和腿都还在呢!”
杜玄摆摆手,“在虽然还在,但这腿平时也疼得很吧?不如索性一刀两段,换上新的。”
纪南星气得直推他,杜玄从床沿上滚下来,马上求饶道:“我就是这么一说嘛。其实人偶常已经销声匿迹好多年了,找也找不到了……”
“你出去,出去!”纪南星喊道。
杜玄麻利地往外退,人都走出房间了,还不忘伸回头来问:“贤婿晚上留下吃饭吗?咱们爷俩喝一杯?”
“他不能喝!他在吃药!”
吼走了杜玄,纪南星匆忙从背后抱住裴逸,“你别听我阿耶胡扯,什么一刀两段的,假的怎么可能有真的好用?”
裴逸乖乖地“嗯”了一声,“你阿耶也是为了我好。”
她轻轻点头,趴到他肩上,手已不自觉地又往下滑,直滑到他大腿内侧才停了下来,幽幽地道:“……是真的很疼吧……”
裴逸被她一碰,便不合时宜地硬了。
他深知这里不是纵欲的地方,纪南星的阿耶阿娘,或是别的什么人,都随时可能进来。
可今日的纪南星格外柔软,一手抱紧他腰,一手在他腿心缓缓摩挲。
他实在把持不住,微微扬起了头,压抑着“啊”了一声。
他一抬头,便将自己的耳朵送到了她唇边,她顺理成章地探出舌头去舔他的耳垂。
裴逸忍不了了。
他无法克制地拉着她手,按在自己已经微微膨胀起来的那处。
偏偏她还要低叹着问:“现在都……不用碰后面就能硬了吗?”
他不敢出声,生怕自己双唇一动便是呻吟。
他的背贴着她的胸,已经感觉到两团绵软在他肩胛骨上蹭动。
裴逸喉头发干,浑身仿佛着了火似的,忍不住微微挺腰,想往她手里送。
纪南星善解人意地撩开他袍子探下去,隔着薄薄的亵裤握住了他。
“早知道……刚才脱了就别穿了……”
她还要这样言语引诱,裴逸想到方才接连见了她阿娘阿耶,愧疚之感便一股脑儿翻上来,将他淹没,可羞耻的感觉又令他分外渴求,腰肢渐渐发软,倒在了她怀里。
纪南星还低头咬着他耳朵,“这次快一点……回头成了亲,每晚都慢慢来……”
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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