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我们要不,买点?”沉默良久,菜菜子掏出手机,默默打开rakuten网站。不知为何,总有种自己是国家珍惜动物保育员的错觉。
美美子把脸凑近,悄悄提议:“先看看评价,好的就不考虑了。”
妹妹的发言刷新了姐姐对她以往的认知,一时没忍住露出钦佩赞叹的眼神。
——争取用跟没用一样是吧。
夏油杰对此毫不知情。
他思索着盘星教目前的定位。
咒术界和宗教法人相性奇差,盘星教,全名“盘星教·魂与器之会”就是从这种弊病中诞生的。盘星教始于奈良时代,当时天元大人随日本佛教传播的背景,对咒术师倡导道德基准。因此,贯彻非咒术师立场,在普通人的社会中发展兴旺,并且倚仗“享有种种特权的术师原则上无法对非术师出手”这一不成文的规定,盘星教才得以在咒术界变相纵容的轻蔑态度下日益壮大。
这里必须提到一个至关重要的神秘人——盘星教的上一任教主。
得益于他多年的经营和积累,聚敛的大量资产、发展的势力范围和一干愚昧信众,让夏油杰接下来做的事都很顺利。接手教会后,他更侧重把势力反向渗透到咒术界,承担协调缓冲咒术界和非咒术界之间摩擦的作用。
这才有了如今与多方利益纠葛甚深,宛如参天巨树般盘根错节的庞然大物。
自始至终,传说中的前任教主都没有露面,全靠远程指挥教内的代表理事进行管理。这意味着,一旦切断了教主与原田茂之间的单线联系,教会就是一块免费的金枪鱼大腹,任谁都能把这块肥肉尽数收入囊中。
作为教内唯一有可能见过上任教主的人,夏油杰对他用了些无伤大雅的小办法,但遗憾的是,原田茂好像真的一次也没有见过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教主。而定期呈交的监视报告也表示,盘星教的前任代表理事已完全重归了普通人的社会,成为籍籍无名的其中一员。
他的生活至今没有任何异常。
太巧合了,这就很难让人不多想。
夏油杰常怀疑这其中是否别有居心,因为接手教会这么久以来,唯独关于前任教主的一切都笼罩在迷雾里。那个暗处耐心耕耘,耗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培植如此庞大势力的幕后之人,像在某天对这个游戏丧失了全部兴趣一样,极其随意地舍弃这一切,随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一份可以称作是馈赠的“礼物”,偏偏这么巧,送到自己的面前。
而那个幕后之人,仿佛隔着笼罩重重迷雾的过去,若有似无地向现任教主投来期待的目光。期待着他某天穿过雾霭,来到幕布前,亲自揭晓问题的答案。
……口袋里持续震动的手机唤回夏油杰沉浸的思绪。他回神,不自觉流露出一丝苦笑,“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再过十五分钟,下午的实战模拟训练就要开始了。
他转身轻巧行至办公室半开的推拉门前,无声推开覆着一层草黄障子纸的格栅隔断。午后明亮的光投入昏暗的室内,有人从壁橱里拿出的床垫和被褥铺在榻榻米上,作为临时休憩的场所。榻上的少女拥被而眠,恬静的睡颜泛着微微的红晕。纸门滤过的柔光中和了明丽的艳色,像明治年间女画家森田春代笔下的仕女作品。
婉约,明艳,秀丽,高雅。
是深藏内室不愿现于人前的珍宝。
心脏渐渐被混杂酸涩的甜蜜填满,他跪坐到少女的身边,慢慢伏低身躯,宛如耸峻的山石渐次崩解。男人的胸膛里流淌出清流般优美的声音,柔和的呢喃流过耳畔,将花从残存的梦中唤醒。
“该起床了。”
夏油杰忍住亲吻唇瓣的冲动,克制地亲了亲脸,凝视着她醒来。女孩脸上细微的变化像一朵在慢镜头中开放的鲜花。在学校有些事不宜做得太明显,他可以任由其他人揣测,但不容许任何明面上的非议。
没有赖床习惯的少女很快坐起,抱着被子发了会呆,雾蒙蒙的眼睛逐渐清明。她转过头,同样礼貌地用嘴唇碰碰男人的脸颊,“早安,夏油杰大人。”
“已经是下午了,花。”男人无奈地笑,这一次,他选择去亲女孩可爱的嘴唇。
眼睛的余光注意到她身上的外套扣子是解开的,奇怪,睡前也是这样吗?
作者有话胡说:当然不是,解开扣子的另有其人。好烦哦,剧情写太多不会写肉了。都怪娜娜明(打工人:?)谁让他开倒车的(义正言辞
再写几章就赶紧去东京吧,受不了了要。教祖有毒,特别会抢戏(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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