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缸里,他帮她把下体的淫水和润滑液都清洗干净,把脸也洗了,“就因为昨天跟你说的事,伤心到现在?”
“不敢。”
“你还想骗我。这样吧,明天我们一起吃个饭,让你见见你的新嫂子,你就知道了,我又不会害你们,你这么伤心干嘛。”
“我们?”
“对啊,我和你,林凌和他的女朋友。”
辛慈迟疑了,“那他不就知道他的女朋友是你派去的?”
“怎么会,你不说我不说,她更不会说,林凌怎么知道。明天见了面你就不伤心了,因为你会发现,你哥哥从来那么开心过。”
林凌应该和她一样恨车业焕才对,怎么会同意和他吃饭。“他愿意来吗?你可别强迫他。”
他伸手揉揉她的脑袋,“你担心他,他同样担心你被我弄死,能见你,他肯定愿意来。真奇怪,我其实挺友善的,为什么你们总把我想的那么坏?”
第二天车业焕真找了个餐厅,四个人坐一桌。
林凌和他的女朋友感情很好的样子,来的时候就一直牵着手,车业焕问他们水果店的经营情况,辛慈才知道她就在林凌的水果店帮工,他们是这么认识的,当然,是在车业焕故意安排下认识的。
林凌回答车业焕的问题,明显不情愿,他的女朋友时不时会替他补充。
每次林凌看向他的女朋友,眼里的爱意都藏不住,他看起来确实很开心。
“你过得好吗?”辛慈实在是忍不住,开口问林凌。
“ 很好。”林凌冲她微笑,希望她能放心。
十分尴尬的一餐,没人认真在吃饭。草草结束后,车业焕还饿着,寻思去哪里吃点正经的。
他开车去找店,跟辛慈说,“林凌也挺可怜的,从小在孤儿院长大,高中毕业就去打工,都是些体力活,赚辛苦钱。现在呢,他能做自己的生意,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她把他照顾的很好。这样有什么不好吗,哪怕是我安排的,你不想他可以开心,就想让他孤孤单单,天天搬砖?”
车业焕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她反问道,“ 所以我们还要感谢你是吗?”
“我做任何事都是为了你,不需要他感谢我。我只想好好跟你在一起,这么做也能让我安心。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怀疑你,什么逃跑不逃跑的,我们再也不提了。 所以你别伤心了。 ”
辛慈还是觉得怪怪的,但心里确实好受很多。如果林凌能开心的话,要她去讨好车业焕也不是不行,反正她也逃不掉的。
沉默了一会,他突然想起来跟她说,“ 昨晚做到一半突然哭成那样,我差点被你吓痿。”
“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
“ 叫你补偿我啊,不然我要是真阳痿了,你岂不是要守活寡,你这么浪,不被干受的了吗?”
她要被气晕过去,到店里点了很多甜品吃下肚,才勉强平复心情。
吃的太饱,车业焕陪辛慈在家里散步消食,走到花园无人处,他提出建议,“ 今晚把昨晚没干完的事一起干了呗?”
她摇头,“ 我今天吃了热的,又吃冰的,你要是射在后面,铁定会拉肚子。”
“你状况最多,我看你就是瞎矫情,后面你必须给我补回来。 ”
他走到一棵树面前拍拍树干,“好久没来这做了,不然现在我们就来吧! ”
真是条发情的狗,走到哪里都想胡天胡地,她再次拒绝,“ 不要,会被看见的。”
“你真是…不开心反而听话,早知道不哄你了。 ”
为了满足车业焕非要在户外运动的要求,同时要顾及辛慈害怕被人看见的心理,那天晚上他们在自己房间阳台上做的,他用把尿的姿势抱着她,让她赤裸着正对外面的夜空,刺激地她淫水流了一地,后半夜才干透。
略过林凌的事不谈,开学辛慈还挺高兴的,她重获出门的自由了,加上上学期期末考成绩虽然差强人意,但好在没挂科。
没事做她就去找何梦涵玩,辛慈其实挺孤单的,虽然有车业焕,但她最多说是不讨厌和他相处,完全谈不上喜欢,又因为他会干涉,她几乎没有朋友,所以每找到一个朋友,她都高兴。
更别说在辛慈眼中,何梦涵是个完美的女性,长得赏心悦目不说,情商更高,她们现在已经是关系不错的朋友,越是了解她,越是喜欢她。
她到何梦涵的学校去找她,第一次来艺校,才发现这里真是颜控的天堂,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美女,男生长相逊色不少,但都挺有艺术气质的。
辛慈见了何梦涵还要跟她感叹,“你们学校美女真多,车业焕还说我们学校美女多,真该叫他来开开眼。”
“车小公子什么美女没见过啊,你也太小瞧他,再说他要是真没见过,你带他来,他被勾走了怎么办?”
“那我就放鞭炮庆祝。”辛慈挽着何梦涵的胳膊,出发去吃饭。
“你们算是我见过最怪的情侣了。”何梦涵得出结论。
晚上回家车业焕跟辛慈闲聊,问她今天有什么新鲜事,她把和何梦涵说过的话复述了一遍,他听完挑起眉毛,“真的很漂亮吗,什么时候你带我去看看?”
“明天。”
“我要上班,下班再去天都黑了,怎么看得清楚。”
她不以为然,“那等你哪天有空再说。”
“我只是随口一说,想逗逗你,看你会不会吃醋,怎么可能真要去…你这么满不在乎,不怕我看上别的女人?”
“先说好,如果你找了别人,我就不跟你了,免得你传染性病给我。”
“我就知道你会吃醋。”
车业焕喜滋滋地,晚餐还多吃了半碗饭,辛慈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自己的话怎么能理解成吃醋。
时间快的很久,辛慈不得不承认她已经放弃逃跑的想法,与之前的撒谎欺骗车业焕不同,她如今很少去想要怎么离开他的事,追求自由也不再是她的首要目标。
有时也觉得这样不对,车业焕曾经把她伤地体无完肤,难道就这样算了?
但反复衡量过自身实力与敌方实力后,也只能算了,毕竟除了同归于尽以外,她是没有任何方法还击或报复他的,不放下就只有痛苦。
当然了,她还可以选择和他同归于尽,但是吃好喝好、锦衣玉食的生活和结束自己二十年长的生命来报仇,两个选择摆在她面前,她不敢选后者。
她承认自己是个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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