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兔子尾巴体验感很不错,男朋友也觉得很好,下次还会回购。^-^”
郁绥睡在他的身侧,眼尾还泛着粉,脸腮隐约可见泪痕。蝴蝶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睡得香甜,对商诀的行为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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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郁绥睡到了日上三竿还没起床。
商佑熬到了凌晨三点,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溜了狗,喂了猫,收拾的整整齐齐之后想要去找商诀郁绥拜年时,只得到了一句“我们出去看电影了”,而后落寞离开。
而事实上,两个正在看电影的主人公正在床上呼呼大睡,就连窗帘都没拉开。
卧室内一片昏暗,透不进来一点光线,宽阔的大床上,只有一床被子,商诀赤着上身,无比自然地把郁绥搂进怀里,睡得正沉。
如果此刻有人能进门的话,就能发现,商诀胸前覆满了大大小小的新鲜牙印,背后还有几道抓痕。
可见昨晚郁绥的确是被欺负狠了,不然也下不了这样的狠手。
下午两点钟,郁绥终于缓慢地从昏睡之中恢复了一点清醒,他眼睛睁开一条缝,发现房间里依旧是黑沉沉的,还没天亮吗?他迷迷糊糊地想,可是他分明记得,昨天入睡的时候,就已经凌晨三四点了,所以他只睡了一个多小时吗?
郁绥挣扎了一下,想要四处寻找一下自己的手机,可惜寻觅无果,还发现自己又被商诀结结实实圈在了怀里。
昨晚商诀折腾他的样子历历在目,郁绥心里的火一下子被点燃,趁着商诀还在睡觉,干脆了当给了他一脚。
商诀险些被踹下床,醒来的时候人还没恢复清醒,但能感觉到自己躺在床沿,岌岌可危。
男生抓了把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嗓音倦怠:“郁绥,你是要谋杀亲夫吗?”
郁绥看见他这副样子就来气,抱着被子冷笑:“商诀,你少臭不要脸了,你是个屁的亲夫。”
被骂的人毫无羞耻感,直接掀开了身上的被子,露出了暧昧斑斑的胸膛,朝着郁绥挑眉:“都有肌/肤/之/亲了,这还不算吗?”
郁绥更想杀人了,单方面开启了和商诀的冷战模式。
于是商佑好容易等到商诀和郁绥再度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就看见郁绥穿的比昨天还要严实的多,几乎是全副武装。
在他穿着短袖短裤的睡衣时,郁绥浑身上下都是长袖长裤,脖子上的围巾遮住了下巴,就连脚踝也没漏出来一点。
商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噔噔噔跑过去作了个揖:“恭喜发财,红包
拿来,商佑祝您新的一年,好运连连,学业有成。”
郁绥被吓了一跳,还没等他回话,就见商佑盯着他的脖子看了好一会儿,真心实意地询问:“郁绥哥,你们去的电影院很冷吗?不过司机都走了,你们怎么下的山啊?”
郁绥:“?”
什么电影?他今天不是都没出门吗?
好再商诀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见此情景替他解了围:“商佑,过来领压岁钱。”
简直是一张馅饼从天而降,砸的商佑头昏脑涨,他同手同脚地走到商诀面前接过了那沓厚厚的红包,决定今晚就把他的压岁钱收藏起来,塞进保险柜里。
这简直他和哥哥破冰路上的一项重大突破。
郁绥却什么都没准备,尴尬地看向商诀,对方递过来同样厚的一沓,一副温柔又贴心的样子:“我帮你也准备了一份。”
郁绥原样递给商佑,对方兴高采烈地回了他一句“谢谢嫂子”,郁绥很想也给商佑来上一脚。
不过在此之前,商诀牵住了他的袖口,冲他眨了下眼睛:“崽崽,你站在这里等我一下。”
话音刚落,商诀就跑上了楼,剩下商佑和郁绥大眼瞪小眼,彼此尴尬。
两分钟后,商诀出现在三楼的位置,手上拿着一叠很厚的红纸,正当郁绥疑惑之际,商诀将手里的东西尽数展开。
一叠百元大钞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从高处向下垂落,最后停在他的面前。
商诀站在高处,眼里只能倒映出他一个人的影子:“郁绥,新年快乐。”
这是他给他准备的压岁钱,只此一份,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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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三个人兜里都装了厚厚一沓压岁钱,一只手都拿不下。
郁绥白天睡得太多,此刻半点睡衣也没,闲闲翻了会儿电视机上正在播出的综艺,一群人演来演去,笑点全无,只剩下尴尬。
郁绥托着腮,顿觉非常无聊。
宋臣年今天被家里的长辈拽着去敬酒了,都没上线,史晓明和孟杰约着去看了春节档,好像只剩下他和商诀没什么事情能做。
总不能大过年的去写作业吧……
他慢悠悠叹了口气,刚想拿起手机刷会儿短视频,商佑抱着金渐层,迈着小碎步朝他走过来,眼睛一眨一眨的,郁绥感觉他憋了坏。
果然,商佑过来另有所求:“郁绥哥,你能不能陪我玩儿一会儿扑克牌啊?”
商佑眼巴巴地看着郁绥,他现在已经掌握到了一个规律,只要拿捏住郁绥,就相当于拿捏住了他哥。因为只要郁绥哥同意做一件事,他哥一定会陪着郁绥哥一起。
于是商佑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郁绥的身上。
郁绥盯着他手里的牌看了一会儿,干脆点头答应了下来,反正看电视比打牌无聊多了,还不如动会儿脑子。
商佑达到了目的,笑得牙不见眼,数了十秒钟,商诀带着切好的果盘宣布加入战场。
洗牌前,三个人商讨了一下玩儿法,又在惩罚上犯了难。
家里好像也没有记号笔和纸条一类的惩罚道具,郁绥眸光从商诀鼓鼓囊囊的红包上扫过,笑得狡黠:
“干脆直接赢钱吧,输一把五百,怎么样?”
商佑对钱这种东西毫无概念,欣然点头,随后眨着星星眼看着他哥。
商诀正慢条斯理地用小叉子吃着果盘里的车厘子,好像对郁绥的提议并不敢兴趣。
“我不想要要钱。”商诀漫不经心开口。
郁绥转而看向他,略带迟疑:“那赌什么?”
商诀放下手里的小叉子,俯身向他靠近,语气暧昧:
“输一次,做一次。”
“郁绥,你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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