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瑟已经爽到了,嗯嗯呜呜叫个不听,陈沧无奈又好笑,一边动作,一边哑着嗓子哄人,
“好姐姐,放松点,就跟呼吸一样,把逼张开…”
“唔…”
滚烫的龟头抵着阴蒂,男生的淫言浪语又让陈锦瑟止不住发抖,身体十分诚实地松懈下来,腿都打开了些。
陈沧耐着性子再次尝试往里送,怕她不适,不敢太快不敢太慢,可性急的却是陈锦瑟,穴里塞进个龟头,胀得她不上不下,一口气吊着,缓了好几秒,娇着嗓子喊,
“陈沧,你做不做啊,嗯…不做就滚回去睡觉…啊!”
男生挺腰,尽根没入,彻底让她失了语,喉咙哽住,仰着头好一会儿才勉强缓过来。
“陈沧,你是狗啊!嗯嗯……嗷嗷……”
“嗯,是姐姐的好狗。”
扣住女人大腿挂在紧绷的腰腹上,陈沧每一下都憋足了劲儿,她里面依旧紧致湿润,像撞进裹了焦糖的布丁。
陈锦瑟被撞得一下一下往床头耸,慢慢连吟叫也出不了口,只觉得小逼深处快被他捣碎了一样,“破碎的内壁”下一秒复又愈合,拼命缠上去。
“姑姑,别缠太紧,鸡巴动不了……“
两人正对着,陈沧抱着她,几乎是坐立进入的姿势。
他在耳边说的话像杂着沙砾,磨着陈锦瑟的耳朵,也磨着她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
一会儿姑姑,一会儿姐姐,本就飘飘欲仙的女人被他的胡言乱言搞得近乎分裂,脑子里一团浆糊,除了快感以外,竟真有一些背德的情愫存在。
无论如何,陈沧真的是她侄子啊……
抽插越来越快,水渍声越来越大,那根棍子势如破竹般抵开宫口,在深处蹂躏碾压,陈锦瑟已经喷了好几次水,打湿两人三角地带,也将身下的床单弄得一片泥泞。
“陈,陈沧…你怎么还不射,啊!”
究竟是鼓励还是埋怨已经分不清了,被操得出了一身汗,陈锦瑟的嗓子比她身体还要黏腻。
陈沧撞击不停,伸手拨开她贴在脸颊的湿发,看她满脸餍足的红晕,心理上的满足到达巅峰。
他俯下身,将女人的腿环至腰后,鸡巴抽出只剩龟头,再狠狠埋进去。
“啊!”
陈锦瑟张开嘴大声呻吟,男生趁此吻住她,挺动腰身用力抽插几次。
在她绷着四肢颤栗痉挛时,陈沧也低吼着,抽出阴茎,射在她小腹。
陈锦瑟太累了,连打骂他的力气都没有,遑论去卫生间洗漱。
她任由满身是汗的男生从身后抱紧她,腰眼处刚刚发泄过的性器还在抽动。
“帮我洗澡…”
留下交代,沉重的眼皮再也撑不住。
她听到陈沧在耳边嗯了声,半梦半醒间,好像还有一句“生日快乐。”
她差点忘了,今天是她生日,而这一整天即将结束,陈沧是唯一跟她说生日快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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