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惊醒,期宴大口喘气,他怎么可以对阿庄起了这种不明不白的邪念。
门被推开,阿庄红着脸进来。
“期宴,我回来了。你怎么样了?”
那种红不同于害羞或是别的,淡淡的潮红浮现,期宴立马看出她的不对劲。
“我还好,你怎么了?”他狐疑地问。
支起身子,期宴地瞧着她。
好香,期宴屋子里的味道。
她以前怎么没感觉到呢?
他屋子里是他身上的味道。
“我没事啊,”阿庄笑了一下,很热,她凑上前去,抬手要摸期宴额头。
一片冰凉。
她此刻混沌的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说不清是期宴本来的温度还是摸让他她感觉冰凉。
“你退烧了?”她迷糊地问。
期宴一愣,他有些搞不明白发烧的是他自己还阿庄。
他抓住阿庄的手臂,隔着衣服,阿庄依旧是觉得舒坦的不少。
她很热。
期宴往后挪着身子,阿庄便跟他往后挪,重心不稳就要往床上倒。
刹那间,期宴伸出另一只手扶住了她。
被褥上的青色花纹在她眼前骤然放大。
她眨了眨眼睛,想下看去,胸前是一只多出来的手。
隔着衣服,期宴都能感受到她的柔软。
此刻阿庄又抬起头,双眼迷离地冲着他笑:“你摸我胸诶。”
身体一下子炸开。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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