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利奥斯消失在雪中那一幕历历在目,她每每想起都觉得难以呼吸,恨不得被卷走的那个人是自己。后来找了那么久,她一次次地经历希望和失望,最后却找到濒临死亡的他,容谊感觉自己的心脏也要随着他一同停止跳动。
现在她和他接吻,口腔的温度和舌尖的追逐无一不在告诉她,面前是个活生生的人,
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就失去埃利奥斯了,那些被暂时压下的情绪卷土重来,失去的恐惧让容谊迫切地想要确认对方的存在。她着了魔似地抚摸着面前这具身体,双手胡乱地解开他的衣襟,贴着胸膛一路向下,感受着鼓胀肌肉下的血液流动。
抛下了所有的顾虑,容谊忠于身体的意愿,疯狂地渴求着他的抚慰。她饥渴地汲取着他口中的津液,手滑过结实的腹肌,最终伸进了裤子之中。
被喜悦淹没的埃利奥斯最先冷静下来,他压下了想要和她肌肤相亲的冲动,稍稍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贴在她的耳边说:“宝贝,现在不是个好时机。”
好不容易确定了彼此的心意,换做往日,他肯定会不管不顾地与她疯狂做爱,只是眼下他们仍困在山下的神秘洞穴,能不能离开尚算问题,埃利奥斯不打算放任自己在此时失控。
与他的清醒克制相反,容谊一改往日的理智矜持,一把握住了沉睡的巨物,轻车熟路地用柔嫩的掌心和它打招呼,上下套弄起来。男人的性器逐渐抬头,挺立的肉柱膨胀到容谊无法掌握的大小,却被紧紧地束缚在布料内。
埃利奥斯的气息有些乱了,咬住她的耳朵想要制止她的动作,容谊却抬头含住了他的喉结,舔舐撩拨着男人敏感脆弱的部位。
不允许旁人轻易触碰的地方被亲得痒痒的,埃利奥斯浑身上下的神经躁动不已,叫嚣着要把她当场扑倒。
偏偏容谊还火上浇油,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在他唇边吐气如兰:“埃利奥斯,我们做吧。”
名为忍耐的意志在此刻分崩离析。
与世隔绝的地下洞穴内,两具火热的身躯迅速纠缠在一处。
容谊衣衫半褪,跪坐在埃利奥斯腿上,身体随着他的律动不断起伏。圆润的乳房裸露在空气之中,星曜石吊坠随着身体的节奏在双乳上来回滚动,灰扑扑的石头在幽暗的环境中闪耀着光芒。
容谊伸手握住了胸前乱晃的石头,口中是压抑不住的呻吟。小穴被巨物反复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受,可是想让对方填满自己的欲望更加强烈,她难耐地轻呼:“埃利奥斯,啊、埃利奥斯……”
她不断呼唤着自己的名字,听在埃利奥斯的耳中仿若天籁。他拉起容谊的手,轻舔着指尖上触目惊心的伤痕。一想到容谊是用这双手一点一点将自己从雪中刨出,他内心情绪翻涌,身下挺入的动作越发激烈。
容谊被突如其来的加速颠走了神志,她此时的情欲异常高涨,小穴源源不断地分泌着爱液,好让男人进入得更深一些。她双唇微张,无意识地轻吟:“啊、快点……”
女人娇媚的声音像一记强烈的催情剂,埃利奥斯双臂用力将她锁入怀中,粗硬的性器如野兽一般将她无情贯穿。
在高潮来临之际,埃利奥斯的大掌包住容谊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两人指间的金色指环交相辉映。
埃利奥斯知道,那日的婚礼才终于正式完成,名义上的伴侣在此刻化为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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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写得很不流畅,每一章都要修好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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