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手指被抽出,莫哈末胡先整个人压在槿的身上,他要给槿破处,希望看到真正盛开的花朵,像美丽又明艳的朱槿花那样。
“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似乎早就发现了槿口嫌体正直的特性,莫哈末胡先不管不顾槿的哀求,粗大的鸡巴冲破处女膜的瞬间,似乎能够听到处女膜破碎的声响。
没有预想中的剧烈疼痛。
疼痛可以被忽视,感觉整个身体被填满了,快感就像电流一样透过四肢百骸,原来,和男人做爱是这种感觉。
“啊……哈啊……啊……好大……咿呀……轻一点……啊啊……”
“嗯唔……我……我要更多……哈啊……”
莫哈末胡先表面上看着轻松,实际上他被槿那难得的名器小穴夹得头皮发麻,只有他这种近乎驭女无数的男人,才能够消受这种榨精名器,若是换成他儿子再益穆斯塔法,估计这时候早已经射到虚脱了。
“要更多?想要我把你彻底操坏?”
槿失神地翻着白眼,面对莫哈末胡先伸到她嘴边的手指,不假思索直接舔弄吮吸:“唔……啾~啊……更多……操坏我……”
“以后还要不要跟我儿子在一起了?”
“嗯呀……不……我要……要……你……要……被操……要……被玩坏……”
整整一个晚上,槿不知道自己被莫哈末胡先操了多少次,她只知道自己的小穴被操肿了,里面全都是味道并不好闻的精液。
可是很奇怪,被莫哈末胡先抱在怀里的时候,槿有一种找到归宿的错觉。
“那个贵女我已经找到了,接下来我需要怎样做?”
“按照形势采取措施就好。”
“有了她,我能在下一次大选当中取代拉扎克,成为新总理吗?”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可说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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