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五的上弦月高悬天上,微弱隐秘的喘息呻吟伴着蛩声刺破园中静谧。
祈云在花丛的回廊旁半倚着栏杆,半被爹爹抱在怀里疼爱,隐晦月光下泛着莹润光泽的雪白双腿紧紧圈在他腰上。
贝齿紧咬住红唇,丝丝缕缕的暧昧呻吟还是从齿缝溢出,散逸到园中各处。
这座名曰微霄园的别苑小祈云也很熟悉,这里临靠曲江,园内设计曲折往复,仅有的三四座房舍楼阁精巧别致,园果滋荣,花木繁盛,从小她就喜欢跟爹爹来这里玩,有时也会小住十天半月。
园中草木葱茏,生机氤氲,平日间有不少下人在折花剪蕊,修剪枝桠,所以小妖怪不敢呻吟出来,就怕被人听到。
唐关吻上她,以唇舌分开宝贝咬合的唇齿,下体用力顶撞,含着桃花色的唇瓣低声诱惑,“附近没人,可以出声。”
他想听。
小宝贝动情时娇憨中带一点鼻音,软软糯糯之中偏又带着媚色,轻松就能煽动他的欲火,每每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祈云娇美的小脸在朦胧夜色中红扑扑一片,她哪里敢叫出声了,好羞呀,脑袋一个劲往她爹怀里拱。
小胖蛋平日里色胆包天,只要沾上一点外人就羞得不行,若是一会儿看到他准备的另一样生辰礼,不知会作何反应。
唐关咬了咬她的耳垂,将宝贝闺女儿重新裹入披风,火速抱着她到一座小楼前,一脚踹开门,如阵疾风掠入其中。
他用脚踢上门,将她摁在门上操干数下,才放她出来。
“爹爹,这……这是什么?”
祈云都惊呆了,看着眼前场景说话结结巴巴,吞吞吐吐。
屋内点燃无数烛火,亮如白昼,周围立着一块块巨大的镜子,她正被爹爹抱着走入铜镜中央,倒映在每块镜中,一举一动纤毫毕现。
而他们所停之地是一张雕花软榻,宽敞无比,足以容纳四五人同时就寝。
“此物名曰乌铜屏,可为助兴之用。”
助什么兴?当然是淫兴。
小祈云心中暗思,她对着爹爹还需要助兴?根本不需要,一看到他就想扑倒。
小色鬼想是这么想,行动表现却菜得要命,色厉内苒,纸糊的老虎,斜着眼睛根本不敢看向铜镜。
唐关好整以暇看着宝贝羞涩的样子,缓缓从她体内抽出自己,慢斯条理重新宽衣解带。
小妖怪的目光轻而易举被他的动作吸引,放光的大眼睛贪心而不自知地瞟视他。
他慢慢褪去衣袍,肿胀的下体直指她,巨大的肉茎湿腻一片,上面覆盖一层细密白沫,散发腥膻色情的气息。
“云儿。”他终于踢掉靴子,脱得寸缕不剩,赤脚踩在地上唤女儿。
“爹爹。”
小妖怪身上只穿着肚兜,脱无可脱,乖乖巧巧喊他,男人精壮好看的身体迷得小丫头目不转睛,眼睛依旧在他身上逡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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