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走到了办公室的茶水角才停了下来。
“嗯,那就是我眼花了。”笑过后,钟晚看眼羌九畹的腹部:“好点了吗?”
羌九畹点点头:“长得差不多了!”
钟晚啧了一声:“我有时候总会觉得你的生命力实在是过于顽强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在你这怎么跟玩一样。”
“嘿嘿,我爸说我天生就是干警察的料!摔摔打打的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反倒是在办公桌前坐两周直接腰肌劳损进医院。”
钟晚无奈。
羌九畹往前凑了凑:“师姐,你怎么这个点儿来缉毒处了?刚上班没两个小时。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看着羌九畹闪闪发亮的眼睛,钟晚到嘴边的那句“其实我是来找修谨的”有点不好说出口了。
那边安排好的修谨正好走了过来。
“这么急着来找我出什么事了?”
钟晚明显感觉羌九畹因为他这句话在原地僵了僵。
羌九畹看看钟晚又看看站在钟晚身后呈现一种格外亲昵状态的修谨,像是明白了什么,但看起来无法接受的样子。
羌九畹只觉得自己刚长好的肋骨突然开始疼了,不对,准确来说是胃痛。
她咽了口口水:“师、师姐你不是来找我的吗?”
另外两个人对视一眼后皆沉默不语的望向她。
羌九畹像是经历了晴天霹雳一样,愣在原地半晌,突然一手将两人拉着就往外冲,留下缉毒处不明所以的一屋子人继续忙碌。
直到将两人拽到了天台,羌九畹才松了手。
看着站在面前背着手像是个溜达鸡一样,低着头焦躁的来回溜达的羌九畹,修谨似是不解的撇眼钟晚像是在问:她怎么了?
钟晚看起来却像是在憋笑,冲着他不露痕迹的摇摇头,示意别担心。
虽然不明所以,但看到钟晚摇头,修谨还是十分配合的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两人面前的人突然停了脚步,扭头看着钟晚痛心疾首:“师姐你糊涂啊!”
钟晚嘴角憋着的笑差点没忍住,咬了咬嘴唇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拂了羌九畹一本正经的面子。
看着钟晚明显没当回事的样子,羌九畹一个箭步站到她面前,拉过她的手言辞恳切:“江哥那么好的人,师姐你怎么能出轨呢!”
修谨听明白了,自己手下的这个小吉祥物当他是三儿呢。他眼皮跳了跳。
钟晚却铁了心逗羌九畹,忍着笑:“修谨不好吗?你当初不是还跟我把他夸得天花乱坠吗?”
“什……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羌九畹着急的拍了一下大腿面“是这样做不对啊!江哥喜欢你那么多年了,好不容易和你在一起了,你们这才在一起多久啊!一个月?哪有热恋期这么短的啊!结果你……”她飞快的撇眼一旁沉默的修谨,然后收回视线,看着钟晚咬咬牙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就算你是我师姐,这样也不对!”
像是表明自己的立场一样又补了句:“要么你们断了,要么我……我就去告诉江哥!”
看着羌九畹像是做好了不顾一切阻止自己误入歧途的表情,钟晚终于没憋住笑了出来。
眼见钟晚这幅样子,羌九畹气急的转头看向一直沉默的修谨:“修处!破坏别人感情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修谨抬手扶住笑的一个踉跄的钟晚,面上完全没有被人点破坏事的尴尬。
他点点头:“嗯,我不介意。”
小姑娘因为这几个字受到了极大的冲击,愣在原地瞪圆了眼睛怔了好久,嘴巴张张合合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钟晚将眼角笑出来的泪蹭了蹭,伸手将羌九畹拉过,赶快解释:“江渡屿知道。”
短短十几分钟,羌九畹单纯的恋爱观受到了第二次冲击。
“江渡屿知道?”
“知道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叫知道啊!”
“师姐你……啊??”
五分钟后,大致解释清楚的钟晚,就见羌九畹看着她有些担心,接着欲言又止的瞥了修谨好几眼。
“修处……姐……”羌九畹只觉得嘴里的称呼烫嘴,滚了几番最后还是折了中:“老师,你……”
“刚刚我说的是真的。”修谨自是知道她想问什么,重复道:“我不介意。”
羌九畹无意识的啊了一声,然后默默地将钟晚往一旁拽了拽,低头耳语道:“师姐,每年恶性事件里因为感情原因的占一半……你知道吧?”
钟晚撇眼明显听到羌九畹这话有些无奈的修谨好笑的点点头。
只是还不等她在有什么反应,面前的人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滞之后猛地抬头眼神在修谨和她之间往返了好几个来回,脸色像是吃了只苍蝇。
“师姐我觉得你俩得给我立个字据。”羌九畹看起来要哭。
这下钟晚面露茫然:“啊?”
小姑娘支支吾吾的又看了几次修谨的脸色,最后破罐破摔道:“当时我追、追老师的事儿只有你俩知道,我不管!你俩立字据!这事儿不许捅出去!”
太丢人了。
钟晚还未开笑,修谨困顿的表情思索了半晌,后知后觉的恍然大悟。
“原来,那段时间你是在追我?”
羌九畹:?
修谨看着面前傻眼的姑娘还是闭了嘴,他要是说完全没意识到这件事,对羌九畹的伤害恐怕更甚。
他当时还寻思,羌九畹撵他屁股后面怎么就那么多话。
(纯爱战士羌九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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