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来自见不得对方对宋明然贼心未死的陈江瀚。
他一只手揽上宋明然的腰,把人搂在怀里,对着门内的男人不服气道:“大学生有什么稀奇。”
宋明然在心里念了一句幼稚,到底给陈江瀚留了面子,没说出口。
杜泽凡笑了笑,没多说什么,侧身把人迎进了门。
客厅的茶几上放着叁杯冒着热气的美式咖啡,看得出来是房子主人有心掐着点提前准备好的。
宋明然在沙发上坐下后拿过一杯抿了一口,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问杜泽凡有没有零食小吃,又问都到饭点了,要不要出去餐厅边吃饭边聊。
杜泽凡独居,家里零食不多,他从冰箱里拿出几根芝士饼干条递给宋明然,语带歉意地说道:“明然,将就着吃一吃。”
他没接宋明然关于外出就餐的话题,因为他知道,等他把话说完,她自然能理解为什么这个谈话要私下进行。
宋明然吃着芝士饼干,看着坐在一旁的贵妃位上的杜泽凡笑问道:“到底什么事让你搞得这么紧张?”
杜泽凡分神看一眼伸手仔细替宋明然抹去唇边饼干碎的陈江瀚,心中滋味难辨。
略一思索,把工作室弄丢宋明然治疗录音一事全然道出。
讲到最后,他脸上的惭愧越重:“明然,虽然录音文件需要密码才开打开,但不确定偷去的人没这个本事解锁。”
宋明然微怔片刻,问道:“录音的U盘你不是都锁保险柜的么,这也能丢?是都被偷了还是只偷了我这个?”
杜泽凡眼中隐有忧色:“只有你的被偷。”
“诶?”宋明然有些不以为意,还有心思说笑:“这是冲我来的啊。我有这么大魅力么?”
挨着宋明然坐的陈江瀚在一旁凉凉道:“这件事传出去你们公司可以关门了。”
宋明然笑着伸手捏了捏陈江瀚的下巴制止他继续泼冷水,想到这些天杜泽凡内心大概为了这个失误备受煎熬,她难得发善心安抚对方:“放心,我不会因为丢了一个录音去告你。再说录音而已,对我造不成什么伤害。看你的样子,像是有把刀子架在脖子上一样发愁。”
陈江瀚看杜泽凡的脸色并不像是担心录音失窃被告,心中有疑,追问道:“查到是谁偷的了吗?”
说起这个,杜泽凡脸色愈发沉重,用宋明然的话说,架在他脖子上的刀怕是已经扎进了他的肉里,看起来差点要了他的命,“谁偷的不确定,但录音U盘的遗失,和韦梦璐有关。她也是我的一个求诊者。”
“韦梦璐?”宋明然皱了皱眉,“我印象中没来往过这个人。”
陈江瀚听在耳朵里,隐约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又对不上人脸,正要问杜泽凡这人是什么来路。
就听得杜泽凡意有所指地说道:“你不认识,江瀚应该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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