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然最后还是流下了眼泪。
被陈江瀚操哭的。
她说要走,人刚从沙发上站起来,就被陈江瀚拦腰抱起走进了卧室。
卧室里没开灯,陈江瀚也没打算开,把人扔在床上后,他随即也扑了上去。
宋明然挣扎着说:“放开......”
话没说完,嘴巴再次被陈江瀚堵上。
宋明然不想配合,两条腿又是踹又是顶,试图脱身于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人没踹开,倒是裤子被他野蛮地扯下了一半。
不甚明亮的光线下,他没发现她穿的情趣内裤,心急插入的他把内裤底裆拨到一边,连套都没戴,对着已经流水的蜜穴刺了进去。
他这么大,她里面流得水不够多,花穴含它的时候满是滞涩。生生被劈开一样,哪里有什么快感。然而尖叫声被他堵在嘴里,宋明然疼得流下了眼泪。
陈江瀚强势地尽根插入,直接顶到了最里面,也不管她呜咽的呻吟,将她推捶他的两只手按在她的头顶,就着她已经流出的那点春液在她的蜜穴里用力抽插。
水不够多,插得实在过于艰难,他空出一只手来伸进她的开衫里隔着内衣揉捏她的奶头,他知道这处是最易引她动情的地方。
果然又揉又插了一会儿后,滞涩的甬道开始变得湿滑,陈江瀚暴戾的气息有所收敛,心一软,放开被他吻得红肿的嘴唇,在她耳边好声好气地安抚她:“乖,然然,很快不痛了。”
宋明然把脸侧一旁,不去看他,眼泪从眼角流到了枕头上,洇湿一小片,成为她无声抵抗的一种见证。
她咬着嘴唇不肯发出享受的呻吟,陈江瀚偏不让她如愿。
鸡巴在她穴里愈发猛烈地抽插进出,放在胸前的一只手也移到了两人的交合处,把已经肿胀的阴核剥出狠力按揉,嘴上哄着她:“然然,舒服吗?舒服就叫出来。”
宋明然不想叫,仿佛叫出来就是认输的表现。然而穴内极致的饱胀感连同阴核上的刺激,快感就像是无力抗拒的海啸一般将她淹没,她抵不过,爽到顶点的喊叫声脱口而出。
“啊......”
她叫不叫,陈江瀚都知道她爽到了,不仅是因为从她逼里流出的春液将他下腹的毛发喷湿,里头的穴肉更是绞得发起抖来。
高潮后的甬道把鸡巴吸吮的最舒爽,他不紧不慢地抽插着,是以更好地感受这种快感。
又一次,宋明然的呻吟已然止不住,嗯嗯啊啊的乱叫一通,陈江瀚插在她穴里的鸡巴被绞得尾椎发麻,酥麻的感觉累积到顶点,眼看下一秒也来到了极乐,就听身下的宋明然喘得娇媚地喊叫:“不能射进来!”
已经软成一滩水的身体也陡然激烈起来,扭着屁股要躲。
殊不知这番扭动对陈江瀚还插在她体内的肉棒刺激更甚,他再难忍耐,低吼一声,最后关头把肉棒抽了出来,还是有不少精液喷在了她的穴口。
先不说有没有安全期这回事,就是有,现在这个时候也不是宋明然的安全期,算算日子,反而是她的排卵期。
她又气又怒,哪怕软着双腿,也用尽力气猛踹着压在她身上不动的陈江瀚,嘴里不客气地骂道:“你混蛋,谁让你射里面的!混蛋!滚开。你滚开......”
心里的委屈也是越骂越多,两只眼睛泪汪汪的,满眶的眼泪终是忍不住齐齐流下,连她的骂声里都带了哭音。
听出她情绪不对劲的陈江瀚借力翻身下床,也没细看,“啪”地一声按下卧室里所有灯光的开关,吊灯亮了,床头壁灯亮了,筒灯也亮了。
房间里一下亮如白昼,人和情绪都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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