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糊了人家半个身子的算式后,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连滚带爬地百米冲刺,冲向通往外界的窗口一跃而下得到一个光明的未来。
然后我掀开窗帘,发现天是黑的。
不仅如此,窗台还趁我不注意给自己加装了防盗栏。我现在好想大喊疾痛惨怛未尝不呼父母也,但是想想又忍住了。
某人关了我的门,把钥匙收了起来,还把我的窗封了,塞来三只特别的小猫咪,正在嫌弃地看我。
他说:“天才,你打算让我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场肮脏的临时课业?当然,如果学会的蠢货们知道你写了一屋子的题却一个都不发表,想必他们也会感谢你的仁慈的。”
我看看如同被公司开拓过的战损风客厅,又看看背后隐隐约约升起佛光的拉帝奥,第一次觉得学会给这人下了药。
要不然,我没办法解释这个曾经往我脸上砸过粉笔头的老熟人怎么会变得如此温和。而且那天我被砸,甚至只是因为和学生打赌之后头卡在了楼梯扶手的间隙里……
拉帝奥现在甚至没用那双搬过八号混凝土的手拿起石膏头,或是那本糊了水泥一样重的笔记本,而是细心安抚受到了惊吓的猫猫糕,即使只是把他们端端正正迭起来一个个擦沾了番茄酱的爪子。
这太诡异了,要知道他可是个出了名的洁癖。
“……拉帝奥,需要我给你推荐一个好用的心理医生吗?”我忍不住问道。
他听了我的话之后,露出一种驳回学生论文时常出现的表情,那是一种无语凝噎夹杂着淡淡的绝望的表情,就像猫不得不为了生计吃掉一整盘生菜。
他还说:“我就是你的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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