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乎的,是其他事。对了,你是怎么知道他抄袭的?」
这个问题,早上跟杰森对峙的时候,他也这么问我--你怎么能确定我抄袭?
然后补了两句:你只是个门外汉,根本什么都不懂。
「我为什么不知道?他抄的那些,是你十六岁把自己关在书房画的几何图纸。」智商的确限制了我理解吴净在数学领域上的成就,可我能不懂数学,却不会放弃去懂他。
我绝对,是这个世界,这个宇宙,最理解吴净的人。
「那些图纸一直都是我整理的。后来,我花了一点钱,请了律师和公证人,一张一张地公证,註册它们的智慧财產权。明天我就打电话给陈律师,让他过来处理你被窃取计算成果的事。」
杰森会有得到那些图纸的渠道,我也不感到意外。毕竟他是跟着吴净做研究最久的「成员」,很多地方,包括家里的书房,都是对他开了绿灯。我万万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傢伙,真是快气死我了。
「这件事情你要处理就处理,不处理也无所谓。」
「你为什么一直说你无所谓和不在乎?这难道不是你讨厌他的理由?」
「这的确不是我讨厌他的理由。」吴净耸耸肩,说着异常残忍的话:「依照他的才能,窃取我再多的东西,也是个扶不起的烂泥。当年他的博士论文,就是大幅度地窃取我的计算成果,被我直接抓到。不然,他也不会临时放弃去纽约大学任教的机会,多年来在我身边做牛做马。」
「那你到底讨厌他什么?」连抄袭和窃取都能容忍,吴净还会有什么原因去讨厌杰森?
「他想蛊惑我的小狗。」
「什么?」我皱起眉头,不太理解。吴净多久没养狗了?唯一养的一次,就是在我们五、六岁的时候,我爸爸买了一隻小小的雪那瑞给我们。
可是后来吴净对狗毛过敏,那隻小狗便匆匆地送给了其他人照顾。
吴净似乎不打算回答我的疑问,重复说着:「他想,诱拐我的小狗。」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