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爪在穴内肆意乱撞,季子意被搅动得意识模糊,却又不得不顾虑到当前所处的环境,努力地让自己保持理智。双手紧紧地握住椅子两侧的把手,脊背绷紧挺直,僵硬到有些发麻。
手握控制权的男人却丝毫不顾她的处境,在工作的间隙不断变换机器运动模式,每次都恰好在季子意快要适应的时候切换到新的频率,让她时刻神经紧绷,却又欲罢不能。
在此之前,季子意总觉得跳蛋是个非常鸡肋的玩意儿,无论如何也只是不同档位的无聊震动,入体不够深入,放在阴蒂上又不够刺激,经常是只起到由异物入侵和轻微震动帮助初步润滑的作用。本意外塞着它出门也不过如此,肯定可以应对,却完全没想到在宋知理的操控下,这个小小的猫爪能让她如此失控,浑身细胞都想缴械投降。
跳蛋被她越夹越深,触碰到不远处的突起,快感层层交迭,季子意逐渐把自己崩成一根弦,最后脑海里响起“嗡”的一声,琴弦松动,败下阵来。
下体的淫水喷涌而出,她居然潮吹了。
之前以为自己并不具备这项功能,原来是情之未至。
她清楚地感觉到本就轻薄的内裤完全湿透,与穴口软肉黏黏糊糊地糊成一团,身下的露营椅也被淹没,若此刻起身,一定能看到过于明显的水渍,浅蓝色的吊带裙?估计也已经变成了深蓝。
季子意后知后觉地发现,完蛋,好像玩大了,待会怎么回去啊,尿失禁患者吗。
方才的爽意被迅速袭来的窘迫冲散,动又不敢动,只能尴尬地扭扭身子,让湿闷的下体透透凉气。
“降温了,要不要盖盖。”
宋知理及时出现,气喘吁吁的,手上抱着另一张毯子,上面的吊牌都没来得及剪,脸上一副“我就知道”的了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季子意从来知道见好就收,扑闪着双眼连连点头。
毯子落在身上,才终于放下心来。身下的跳蛋也不知什么时候就适时停了。
这才端起玛格丽特仔细品尝,酸酸甜甜的水果香味,和预期的感觉不太一样。点单之前做了功课,网上说这款酒是为了怀恋离去的恋人,气味浓烈且有些酸涩,可她这杯却好像初夏新上的鲜果,青涩酸甜,却又汁水充盈,所有味道在入口时就在整个口腔弥散开来,回味是甘甜悠长。
撤摊的宋知文拍了拍宋知理,“以后想玩还是收着点,别让人姑娘难堪。”
宋知理:“......”
不是,是她让我干的!!!
季子意看他吃瘪呆在原地,回去的路上好奇问发生了什么,听完没忍住当场哈哈大笑,上身的毯子松动滑落,宋知理干脆直接将人一裹扛在肩上,只剩下两只小腿在上方扑棱着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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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意(欢呼):想穿什么穿什么!
宋知理(aka为爱做鸭·包粽子大师·老婆说什么都好·温柔贴心阳光小狗):无所谓,我会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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