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不是,我...解释不清。沉星回懊恼捂住双眼,从心乱如麻升级成坐卧不宁。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晚上把齐总送上回霖城的飞机,送完人她迷迷糊糊的往停车场走,小许忙不迭的拉住,告诉她车子在出口。
滨海是一分钟也待不下去,她连夜回到江北家中。
上个月她通过中介将锦悦湾的房子买回来,里面所有的摆设都没变,次卧里甚至还多了几套陆离穿过的旧衣服。
打开门是淡淡的食物味道,阿姨从厨房走出来:“秦...听说您晚上回来,做了猪肝粥和蒸饺。”
沉星回点点头:“不早了,你回去吧。”她不习惯和别人住在一起,阿姨都是早上来晚上走的。
阿姨脱掉围裙在门口穿外套,边穿边说:“下午有人送来一个快递,我放在洗衣间的小阳台上。”
沉星回在厨房洗着手应承一声,去到餐桌前吃东西。她起的晚,在滨海时什么都吃不下,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回江北才觉出点饿。
吃了半碗粥两个蒸饺,把碗筷扔进洗碗机,她去到阳台拆快递。
是个透明的亚克力盒子,四下封的极为严实看不到开口,里面装着只小巧的金属镂空盒,沉星回几乎是瞬间就知道了是什么。
她拿起手机给容斯年打电话,又想起早上他发的那条朋友圈,于是赶忙撂下。他肯定还在生气,这种事怎么哄?想想都觉得头疼。
蹲在地上默默地拆盒子,果不其然是在船上用过的“小玩意儿”,还多了张纸,上面写着一些字母,沉星回在手机里搜了搜,突然跳出个黑漆漆的画面。
“舍得回来了?”容斯年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沉星回心慌手抖,电话“啪嗒”摔在了地上。
“你挂一个试试,信不信我现在就回江北!”容斯年又道。
“别,别”沉星回忙不迭的从地上捡起手机,将镜头转向自己。
虽然谁都没说,她也隐约猜到些他如今的处境。容老爷子强势,岳家母家又步步相逼,稍有差池便是粉身碎骨,她不能在这个时候给他添乱。
“我手机掉了,没想关,你别生气。”说完她下意识捂住嘴。
“安全的,但只能用一次,而且不能超过三十分钟。”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画面里渐渐有了光,容斯年坐在落地灯下的沙发里,身体松弛的后仰着,衬衣扣子开着大半胸肌腹肌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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