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蕴露,取春花百类,夏草百类,霜降之露,和以瑶山雪水,以秘法酿制而成,入口极涩,继而回甘,食之可忘忧。
霍云容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醉醺醺地躺在床上,眼中水雾氤氲,呆呆地看着压在自己上方的凶兽。
那凶兽也自盯着她瞧,眸中金光跃动,鼻息粗重炽热,颊边的虎须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霍云容忽然抬手摸了摸那虎须,却是又细又硬,像一根小针,扎进她的指腹中,泛起一点轻微的刺痛,她却不收手,反而不明不白地笑了起来。
她原就生了一副好相貌,粉面桃腮,眉目如画,一笑之下,更是眼波荡漾,顾盼生辉,百媚横生。
霍云容捻着虎须玩了一会儿,又轻轻摸他的獠牙,尖利长硬,她用手指慢慢摸上去,像是又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物,吃吃地笑,递出嫩红香软的小舌头,圈住那獠牙一点一点地舔。
白虎呼哧呼哧地喘着热气,伸着火热的舌头欲舔她的脸,却被她躲开了。
霍云容捏住垂在自己眼前那根滚烫宽厚的虎舌,张嘴轻轻含住了咬一口,眼波潋滟,神情娇媚:“你不听我的话……”
白虎动作一顿,盯着她看了半晌,慢慢将舌头卷了回去。
霍云容却又不愿意了,捧住那颗毛绒绒的虎头,“把舌头伸出来!”
霍云容用手指轻轻抚摸生着软刺的舌面,摸了一会儿,犹觉不够,整个手掌都贴了上去,小小的手掌就被白虎卷着舌头慢慢包裹起来,她被痒得格格娇笑起来,嗓音含着水一般,又似好奇,又似埋怨:“你的舌头怎么长刺?”
白虎卷着她的手轻轻吮吸,口中的涎液顺着舌头边缘,慢慢往下滴,落在霍云容脸上和胸前。
一滴滴的涎液像一颗颗火星子一样,灼烧着她的肌肤,她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低声喃喃:“好烫……”
浑身都似被那火星子点燃了,越来越烫,霍云容含含糊糊地呻吟一声,难耐得扭了扭身子,那股热意仍是不可解,她将手从他的舌中抽出来,胡乱的开始扯身上的衣服。
不多时就将自己身上的衣衫扯得七零八落,露出大片大片粉白细腻的肌肤,半透明的薄纱肚兜歪歪扭扭的堆在胸前,白软的乳肉从胸侧溢出,乳珠硬得立起来,将轻薄的肚兜顶出两个尖儿。
柔软厚实的虎毛贴在她身上,更是将她捂出了一身汗,她却不舍得推开,反而将身上的衣衫除尽了,连胸前的小肚兜也不留。
然后伸出手臂慢慢抱住了他的脖子,将脸贴在他的颈下蹭了蹭,雪白柔软的身子完全被强壮健硕的虎躯覆盖在身下,白嫩修长的双腿若有似无地磨蹭着他毛绒绒的下腹,身体忽觉一阵麻痒,好像是从肉里透出来的痒意。
霍云容半闭着眼睛,张着嘴唇,娇喘微微,挺着胸脯去蹭他,乳肉被细软浓密的兽毛刮搔着,“唔,好痒,小白,啊,你,你舔舔我,我好痒……”
白虎早就亢奋得目眦欲裂,胯下粗壮狰狞的阳物高高翘起,顶端的小孔中流出腥膻的半透明黏液,不过是想瞧瞧她究竟能浪成什么样,故而一直隐忍不发。
闻得此言哪里还能忍得住,两只前爪狠狠拍在她的肩头,虎躯挤进她腿间,将她牢牢按在身下,吊着猩红的舌头往她胸前狠狠一舔!
舌面上的软刺密集又凶狠地刮搔她敏感的乳肉,霍云容疼得厉害,也痒得厉害,娇吟一声,浑身剧烈颤抖,腿心的软穴一阵紧缩,吐出一股晶亮的淫水来。
她伸手往下一摸,湿漉漉的一大片,滚烫粗硬的虎茎顶在她的肚皮上,穴肉又麻又痒,想要什么东西来止止她的痒,她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握住了那根硬物,哆嗦着往自己流水的阴户上磨。
白虎浑身一震,喉间溢出兽类兴奋时特有的沉鸣,舌头卷住她的乳肉往外撕扯,沉着胯往前疯狂耸动,龟头碾在软滑潮湿的阴唇缝间不停戳刺。
淫穴被磨得又热又麻,流出的骚水要淌成了河,霍云容舒服得直发抖,一双水意盈盈的妙目半闭着,两条白腻的长腿情不自禁地打开,圈住白虎粗壮有力的腰身,紧紧抱着白虎的脖子胡乱淫叫起来:“好痒,小白,哦,再重些,啊啊啊,好舒服,唔……进来进来,穴里好痒……”
白虎眸光一闪,舌头一松,放开她被蹂躏得通红的乳肉,鼻间呼哧呼哧的喷着热气,伸出舌头从胸口一直往下舔,在她的身上拖出一条淫糜而又晶莹的水迹,最后隐没在两腿之间的幽密处。
“啊啊啊啊——”柔嫩敏感的肉户被长满软刺的虎舌狠狠一舔,体内好似千万只蚂蚁在爬,又疼又痒,带着强烈的快意,霍云容的双腿紧紧绞住那颗虎头,猝不及防的高声淫叫起来。
小肉洞一阵猛烈的抽搐,对着白虎的脸喷出一大股腥甜的汁水来,将他脸上的皮毛打湿了一大片,虎须上犹挂着几滴晶亮的淫珠,摇摇欲坠。
白虎用两爪掰开她的腿,低下头两眼发直地盯着尚在喷水抽搐的水红肉穴,呼吸越发粗重起来,他收起爪锋,小心翼翼地用爪垫将两片粉白的大阴唇向两侧分开,湿漉漉的鼻尖凑近了深深一嗅。
馥郁的淫香从鼻尖钻进他的身体里,在四肢百骸之中飞速流蹿,浑身的血液都被激得沸腾了起来,白虎顿时发起了狂,低吼一声,长舌疯狂舔食她腿根处的骚水,一滴不漏的吞进自己腹中,恨不得将那圈骚淫的软肉也一起吃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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